“还在想陛下武艺怎如此高强之事?”
“曾经以为,他就是个废物。”所以他憎恨自己,怎会爱上这样人,他也不信外人口中姜悟有多好,因为他经历切,都证明姜悟是个烂人。
“他若是废物,怎会如此得人心。”陈子琰摇摇头,道:“到底是怎回事,你两年前回来时候,还曾与陛下交过手,回来直与说从未与人这样痛快打过架,还直夸如果动真格,陛下未必能在你之下呢。”
“有?”
“阿执,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提到陛下事情,就好像失忆。”陈子琰没好气道:“亏你还是过目不忘呢。”
殷无执下意识拉下衣服,依旧愣愣望他。姜悟又说:“朕想告诉你,以后朕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也不希望你拼着受伤,去故意做朕不喜欢事情。”
殷无执抿唇,半晌才说:“让他离远点。”
姜悟命令十六离开,继续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人。
“你不喜欢。”殷无执克制道:“为何还要管受不受伤。”
“因为你毫无理由喜欢朕。”姜悟声音很轻:“朕喜欢毫无理由东西。”
后者长发披散,容颜如玉,语气松松带着倦意:“扒他衣裳,止血。”
十六眸色微动,沉默地扒开殷无执左肩衣服。
后者动不动地望着姜悟,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
伤口处理好,他便说:“解穴。”
十六用目光询问姜悟,后者淡淡嗯声。
他开始就是希望殷无执恨他,可现在这份恨,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殷无执明明已经开始欺负他,可他却发现,他不喜欢被欺负。
思考功夫,血又落滴。
姜悟道:“你先去止血。”
“死不。”
“朕不想看到你流血。”
殷无执直起身子。
是啊,为何他提到姜悟事情,就好像是失忆样。仔细想想,在被召唤入宫之前,他脑子里关于姜悟切,居然全部都是听别人说。
分明不可能没有见过姜悟,可真正记住姜悟脸,竟是在对方宣他入宫之时,好像从那刻,姜悟才第次进
“你喜欢毫无理由喜欢,却不喜欢毫无理由喜欢你。”
姜悟不知道怎回答。
殷无执已经重新垂首,他额头抵在姜悟膝盖,好半晌才说:“知道。”
御书房,殷无执像姜悟样把下巴压在桌案上,静静望着堆叠奏折。
陈子琰抽空看他好几回,都未见他变换姿势。
殷无执衣物半敞,纱布与皮肤皆露出小块,他却几乎完全顾不得,两步窜到姜悟面前,伸手扒开他手指。
细白指尖木屑犹存,侧轮椅扶手缺手指大块,他扭头,看向方才击中自己那个小木块。
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中。
刚才,真是姜悟,点他穴。
姜悟垂眸看他,道:“衣服拉好。”
殷无执发出声轻哼。
姜悟道:“十六,你去。”
十六很快拿绷带过来,殷无执也不知在倔什,转便与十六过几十招,姜悟动不动地望着,雪上很快滴滴答答全是殷红。
殷无执穴道忽然被什东西重重击下,事情发生得太过猝不及防,他整个人瞬间僵硬地伏在地上。
十六收手,偏头看向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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