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帝便废齐王双腿?”
“正是。”
殷无执回忆那端坐在轮椅上齐王殿下,无奈道:“此事当真是扑朔迷离。”
“所有证据皆指向齐王,还有什好查。”殷无执揉揉额头,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那赵澄后来是如何被救走?”
“说是挟持宁王殿下,自己逃走。”
提起这个人,陈子琰也有些唏嘘:“听说他与贺家千金指腹为婚,两人伉俪情深,婚后年便诞下赵澄,未料后来被赵国天子横刀夺爱,发妻含恨吊死在赵王宫,文王也自此病不起,当时嘲笑他人不计其数,谁能想到。”
殷无执深有所感:“只是可惜那女子。”
“是啊。陈子琰摇着头,深感惋惜:“等是无缘得见这等美人。”
殷无执不太赞同:“倒是觉得,这宫中亦有个难得绝色。”
“你是说陛下……”
背着他走向马车,忽然看到冰里有什黑影,定睛看,原是只被冻住老鼠。
他新奇道:“这老鼠倒是有趣,大冬天还来泅水,未料给冻死在这里。”
姜悟打个哈欠,软软将脑袋搁在他肩头,“困。”
接下来日子,殷无执时常会奏请姜悟出宫去玩,可惜姜悟精力有限,出门回去就要歇三天才能缓过来,遇上朝事更是不得,得加歇两日。
御书房事情已经几乎不需要姜悟操心,殷无执几乎可以独当面,何况还有陈子琰在旁辅助。
“祭祖宁王也在?”
“这
殷无执微微抿唇,陈子琰道:“这倒也是,她虽无权无势,可却是真真儿被先帝捧在心尖儿上,至今都无人敢动。”
“……”罢。殷无执道:“你接着说文王世子。”
“对,文王世子,也就是如今赵国太子,他当年被齐王生擒,那几日恰逢赵国变故,文王篡位成功,世子跃成为赵国太子,齐王料定,干暗哨定会不惜代价力保赵澄,关京所有动静也都预示着这切。”陈子琰回忆:“那日先帝特别秘密把赵澄带到宗庙,准备用其鲜血祭奠先祖,只等赵国兵将来临,便网打尽,可惜没有等来营救赵澄暗哨,反而看到元太子。”
“难道那群士兵,连太子都不认识?”
“下令射杀之人乃齐王部下,在发觉自己杀错人之后,便自尽在先帝面前。”陈子琰道:“先杀太子,又自尽力保齐王,后来经过查明,对太子传口谕之人也是齐王府上,此事毫无疑问,就是齐王两头谋划,设计要杀太子。”
陈子琰发现殷无执很忙,有多忙呢,他除处理每日送来折子,还跑去翻以前史书,每天生龙活虎好像不知疲倦。
“元太子因谋逆被射杀于宗庙,当时先帝也在,后来才查清楚,那日元太子是接到谕旨,以为有人要对先帝不利,所以带兵前去保护。”陈子琰道:“这件事在当年已经查够清楚,你还去翻那些干什。”
“先帝对太子下手时,难道就没有犹豫?”
“按父亲所说,当时背景是齐王端在关京潜伏赵人暗哨,还抓赵国暗哨头领,就是如今太子赵澄,你应该没有跟他打过交道。”
“没有。”殷无执坦诚道:“但知道,他以前是文王世子,文王在赵国装病十几年,没想到竟是在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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