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后起身,把姚姬挡在椅子前,道:“听完再走。”
姚姬指甲嵌入肉中,重重在自己身上掐把。
殷无执忽然看向姜悟,道:“陛下怎?”
姜悟平静摇头。
殷无执皱皱眉,确定他真无事,才道:“开始,臣确没有查出什,直到前段时间,陛下突然告诉臣,姚太后告诉他个秘密,如果让干老臣知道,定会致他们母子于死地。”
“可毒打针刺,对于个孩子来说,未免有些过于残忍。”
此事可谓是宫中秘辛,陈相和闻太师下子精神起来。
姚姬恨道:“哀家教育孩子,也轮得到你这竖子来指手画脚。”
太师眼中露出不赞同:“太后请听殷戍说完。”
他是元老,姚姬不敢放肆,只好忍气吞声,又下意识去看姜悟。她清楚,事到如今,只有姜悟能够制止此事。
太皇太后道:“殷戍,你知道那是什秘密?”
殷无执上前,行礼道:“回太皇太后,臣想请陛下先回小院休息。”
姜悟自然是不肯:“朕要听。”
他也明白,接下来是重头戏,如果太皇太后要治姚姬罪,他就不管不顾扑上去,逼太皇太后不得不把他也杀。
太皇太后道:“直说吧。”
“没有说过。”
姜悟听提自己,又打起精神:“有。”
姚姬恶狠狠地说:“没有!”
姜悟:“……”
没睡饱,凶不过她。
“殷无执,你不要血口喷人。”
陈相问:“是什秘密?”
殷无执道:“相爷请稍安勿躁,在此之前,想问姚太后,您可见过此人?”
他取出张画像递到姚姬面前,
姜悟正在认真地听殷无执说话,眼神露出认真。
殷无执道:“因姚太后苛刻教育在先,陛下拿刀割伤自己前日,有人看到姚太后曾经去寻过陛下,于是文太后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姚太后又说什刺激陛下,便让臣长留宫中,尝试问出此事。”
“原来如此。”陈相明白殷无执直没有离开皇宫原因,道:“你可查出什?”
姚姬道:“累。”
“阿文,把她按住。”
殷无执直起身子,看向姚姬,道:“诸位可能不知,在进宫之前,陛下曾经自己拿刀抹脖子。”
老臣们纷纷倒吸口气,闻太师心痛道:“岂会如此?!”
定南王也道:“不是说宫中闹刺客?”
“那些都是为防止引起骚乱。”殷无执简单解释之后,道:“在此之前,姚太后曾经苛刻过陛下,臣可有说错?”
姚姬道:“是为他好,若非是,你们如何能有这样个优秀陛下。”
只手按在他肩膀,殷无执直截当道:“若非如此,陛下为何要在众人面前捏造这种谎言?”
“怎知道他怎想。”姚姬气不轻:“他从去年开始就像是变个人,对自己母亲没有半分尊重,如今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看他是病得越来越严重。”
其余人都来看姜悟,隐隐有些探究和担忧。
殷无执见不得姜悟被这样说,他道:“姚太后难道不知道,陛下会有这样表现,切都是从您告诉他那个秘密开始?”
姚姬想起他知道两人秘密,眉间溢出杀意,道:“殷无执,你少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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