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姬却道:“因为雪芽儿总是乱跑,所以才会偶尔把它关起来。”
“那,对太皇太后下毒呢?”
姚姬道:“母后已经
“姚太后不说也没关系,此事臣已经去宁王府问过,如果需要传话问询,可能还需要等等。”殷无执道:“接着说。”
“接着,带陛下出去散心之时,意外见到只被冻死在冰中老鼠,老鼠天生会泅水,被冻死并不稀罕。但让觉得奇怪是,不久之后,便听说姚太后怕老鼠,还养只猫。”
“这有何奇怪。”定南王本来还听津津有味,听罢立刻纠正他:“怕老鼠人养猫,自然是为吓退老鼠。”
“可姚太后却是将猫笼养。”
姚姬道:“也有散养雪芽儿。”
那是张与姜悟至少有七分相似脸,尤其是那对眉眼,简直模样。
太皇太后问:“这人是谁?”
殷无执没有卖关子:“此乃赵国太子,赵澄。”
“前段时间去齐地遇到他,回来之后,直心中不安,担心此人会成祸患,后来阴差阳错,意外得知些别事情,便派人去赵国多方打探,得来这副画像。”
他看向姚姬,道::“姚太后不想听听,臣得知什事情?”
后者看眼,便眉目冷肃。文太后探头,道:“这是悟儿。”
“不,这是在齐地遇到蒙面人。”
几位老臣看罢,也都深觉奇怪:“此人简直与陛下模样。”
姜悟眉眼生太过精致,世间少见,他若是蒙脸出去,只要见过他人,都会把他认出来。
“这是赵国人。”殷无执再次开口,大家都有些惊讶,文太后道:“赵人?”
陈相道:“由此,你有何发现?”
“当时便想起来,赵国人极善巫蛊之术,他们可以用蛊驱使动物。”殷无执对定南王道:“父亲应该记得,们在南疆作战之时,就发现他们利用老鼠送信。”
定南王道:“确有此事。”
话说到这份儿上,闻太师和陈相都已经明白,姚姬身份只怕非同小可。
前者道:“你说是,太后养猫,只是个幌子。”
姚姬强作镇定,冷笑道:“岂知道。”
“从子琰兄口中,意外得知段赵国传闻,说是文王赵英曾与贺家嫡女结亲,后来文王被自己兄长,也就是当时赵国皇帝赵靖横刀夺爱,妻子在赵王宫中受辱而死。子琰兄重点说,那贺家嫡女,生极为美貌,天下难寻。”
闻太师道:“此事也有耳闻,那赵文王忍辱负重,为那女子报仇,如今已经杀兄夺位,登上大宝。”
“子琰兄也是这样说。”殷无执接着道:“们当时还谈及姜元太子被构陷叛逆,射杀于宗庙之事,说起来,那会儿赵澄被抓,宁王拖着重伤身躯前去寻他要解药,反而被他挟持逃匿,在那之前,姚太后似乎去探望过宁王?”
姚姬声不响。
姚姬目光乱飘。
陈相道:“此人与陛下生如此相像,怕是隐患。”
闻太师道:“双眉眼罢,也证明不什。”
殷无执:“当时同相爷眼觉得此人是患,齐王也是这样说,太师请看这张。”
他重新抽出另张纸,是张全脸。众人看罢,皆缄默不语。纸路被拿到姚姬面前,姚姬脸色越发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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