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意思来。”定南王妃怒火中烧:“就说殷戍不在,让他走!”
“陛下都亲自来。”定南王神色复杂地披衣起身,却被妻子狠狠剜眼,伸下去穿鞋脚又缩,盘腿坐回床上,他挥手让管家先去招呼,道:“你何必发这大火气。”
“你现在是怎回事,居然偏向起小皇帝来,你儿子怎变成这样,你不必谁都清楚?他当儿子是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物件吗?”
“这,前段时间陛下不是醒,就赶紧把阿执叫回去。”
“他什身份,阿执是什身份,不信他不知道,你看阿执今天回来时候穿得那是什衣裳?他怎能这样糟践人。”
“没事还是要多起来走走。”皇祖母说罢,又道:“罢,你能尽快择后,给哀家生个重孙就好。”
姜悟闭上眼睛。
他懒得说话,皇祖母兀自坐片刻,嘟囔些什,但很快还是无趣地被文太后扶走。
她们刚走不久,姜悟便张开眼睛。
入夜,辆平平无奇马车出宫门,齐瀚渺边赶车,边忍不住担忧:“陛下,咱们这样好。”
文太后道:“皇祖母意思是,你也年纪不小,是时候择后。”
姜悟自然不是傻子。
他偏头看向坐在桌前皇祖母,道:“殷无执何时出发。”
“事发紧急,他已经出发。”
“去何处。”
姜悟如今作息还算规律,只要被殷无执缠着休息,定是要睡上个把时辰。
每次醒来时候,身上都很清爽,衣服也都穿戴完整。
殷无执如今是比之前还要细心。
午休醒来,他眼睛还没睁,就开始喊:“殷无执。”
“悟儿,你醒。”文太后声音传来,她拨开帐子,道:“阿执军中有事,就让他先回去。”
定南王叹口气,道:“也不能晾着不见,那可是
“好。”
“若是给太皇太后发现……”
“朕保护你。”
齐瀚渺有些感动,他道:“太皇太后也不是不喜欢世子殿下,只是前段时间殿下表现着实吓到她,当然,世子殿下也不是故意,他定是因为太在乎陛下,所以受刺激。”
定南王府大门紧闭,齐瀚渺去叫门,门房看到他吃惊,再看眼平静地坐在轮椅上那位,当即打开门先把人放进来,然后疾步跑去回禀定南王。
“执行公务。”
什公务,不能告诉他这个皇帝。
姜悟道:“哦。”
文太后与太皇太后对视眼,双双放下心来。这孩子丧也有丧好,好奇心没那旺盛,皇祖母走过来摸摸他头,道:“你好好休养,等他回来,皇祖母再跟你说。”
“嗯。”
走得好突然,姜悟问:“让他晚上住宫里。”
“悟儿。”文太后欲言又止,须臾笑道:“你看,殷无执到底是定南王独子,若直住在宫里,难免惹人非议,你就饶他吧。”
姜悟可不觉得殷无执会在意这些非议。
他道:“朕要见他。”
只手重重将茶盏放在桌子上,文太后立刻回头,目含担忧,太皇太后只好道:“他最近公事繁忙,可能还得出京趟,都不能再来,你倒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养身子,明日哀家在御花园宴请诸位贵女,你有时间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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