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着哆嗦,眼泪汹涌而出:“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臣妾不敢,臣妾再也不敢!”
哭天抢地声音传入殿内,云清辞迷惑道,“这是……”
“吵到你?”李瀛再次吩咐:“把嘴堵住。”
“等等。”云清辞脸稀罕,抬步走出去。长凳上女子发髻散乱,金簪掉地,泪眼朦胧模样,哪里像是前世最大对手。
宁柔眼看到他,像是看到救命稻草:“君后,君后,错,再也不敢,不能,不能打,疼,疼……君后错呜呜……”
云清辞:“?”
李瀛目光幽森,语气阴冷:“胆敢编排君后,其心可诛,来人。”
宁柔怀疑他在开玩笑。
云清辞也这觉得。
很快有人进来,李瀛开口道:“拖出去,仗责五十,撵出宫去。”
解释,而是命人将那妃子送去太医院,神色淡漠地与云清辞擦肩而过。
虽说那样拙劣手段,宁柔八岁就不屑玩,可为博宠,她还是鼓起勇气效仿过次,李瀛样没有在意过云清辞,但他后来却不轻不重地警告句:“不要再去招惹君后。”
那个时候宁柔才知道,他不是不知道下面人玩把戏,也不是不知道云清辞无辜,他就是单纯,要与云清辞过不去。
也许是忌惮相府权势,也许只是看不惯云清辞,又或许是,被云清辞骑在头上太久,习惯性地不敢与他起冲突,只能用这种冷,bao力方式来捍卫自己身为丈夫家庭地位,以及天子人格尊严。
有些可悲,又有些可笑。
前世宁柔能升为贵妃,除太尉府和尚书府势力支持,还有她敢于作死勇气。她边害怕云清辞,边又不断挑衅云清辞,而李瀛为不让后宫成为云清辞言堂,只能把另个人捧出来制衡云清辞,其他人不敢,他又不愿亲自与云清辞正面冲突,于是只能捧宁柔。
宁柔不过是李瀛把刀,但不可否认是,这把刀用很好,每回都能准确无误地扎疼云清辞心。
如今云清辞不在意,于是这把刀也就废。
但就这废,着实有些可惜。
“好。”云清辞开口,道:“差不多就行。
云清辞:“?”
他疑惑地看向李瀛,宁妃已经被人架住手臂,她终于后知后觉发现李瀛说是真话,当即花容失色地抖起来:“陛下,陛下,臣妾知错,陛下饶命啊陛下!!”
她不受控制地被拖着往外走,贴身嬷嬷当即跪下去,以头抢地:“陛下,陛下开恩哪!宁妃有口无心,绝非有意冲撞,求陛下开恩!陛下饶命啊!!”
“起拖下去,打。”
宁妃被按在刑凳上,抬眼看到嬷嬷也起被拖出来,顿时心下凉,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太监死死按住。
但不管怎样,在她们眼里,云清辞始终是那个要礼遇三分,却又没必要真放在心上纸老虎。
瞧啊,他看自己眼神那可怕,定是又要被天子训斥。
宁柔努力做出无辜和畏怯模样。
以前云清辞只觉得女人做出这副模样实在是有够恶心,但现在他突然从这其中品出几分可爱来,他扬扬嘴角,从容道歉:“不好意……”
背对着她李瀛转过身,打断云清辞话:“什叫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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