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找哥哥陪?
可临近过年,他们只怕都很忙,刑部案件要清,城中卫负责来回巡视,三哥也要参与到城防戒严,父亲更是日理万机,听闻这几日常常被李瀛叫到宫里议事。
都很忙,就他最闲。
好生无聊。
他将银喜喊来,道:“你去乐坊,将那日来几个乐师喊来。”
周兆:“……晚上睡觉,猫咬。”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郁郁,还带着点恨意。
云清辞挑挑眉,真是,这看着他做什,又不是他养猫。
周兆离开,云清辞重新瘫下去。
那耳朵不像是猫咬,倒像是被什给切去,齐整整掉半截。
这件事他准备装死到底,爱咋咋地,反正人不是他杀,太后真有本事就找李瀛去闹,拿他个软柿子捏算怎回事。
虽然他清楚李瀛既然使下这条毒计就定不会主动出手帮自己,可现在死弟弟又不是他云家,该着急上火应该是张太后才对。
明知太后不定备什想要修理他,还乖乖上赶着去给她修理,除非云清辞再犯脑疾。
周兆三请四邀没能让他从榻上动弹,当下语气沉:“君后应当不想让太后亲自登门吧?”
云清辞终于睁眼,他偏头看周兆,慢吞吞地道:“求之不得。”
就想惩治张家,今日借口为他出气,也不过只是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罢。
毕竟,把他带过去云清辞,可是现成盾牌。
张家会报复李瀛吗?
不,他们只会把这笔账算在云清辞头上,算在云家头上。
此刻张家也是权势不凡,若与云家斗起来,彼此都会被削弱力量,而他这个皇帝,就可以坐收渔利。
银喜愣:“乐师?”
“对,要学琴。”
云清辞当然
谁敢动太后身边人?
云清辞本以为,张斯永死那惨,张太后理应沉不住气才是,可连续几日,张家那边除照常举行丧事,竟然直与云家相安无事。
当然,这丧事云清辞没去,李瀛也没去。
丧事办完,也就到年关,除死人张家,上阳城到处都开始张灯结彩,哪怕雪日,也难掩热闹场景,并直持续到深夜。
云清辞坐在寂寥朝阳宫内,听着回家探过母亲金欢与银喜交谈,心中忽地希冀起来。
谁知道去太慈宫人家大门关要对他做什,来朝阳宫,至少是在自己地盘。
这个云清辞,如今居然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
周兆气不轻,但云清辞是个疯子,没有主子在,他也不敢在这里放肆,便旋身想要离开,却闻云清辞惊奇声:“周公公。”
周兆警惕起来,又不得不对他恭敬:“君后,还有何吩咐?”
“你耳朵。”云清辞疑惑地道:“怎少半截?”
果然不愧是天子,制衡朝堂于他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
云清辞回宫,先派人把釉采送去相府,同时告知李瀛侯府杀人事。
云相不是傻,既然釉采主人是云清辞,那从张家那边看来这笔账该怎算,他心里门儿清。
云清辞所料果真没错,他回宫不久,就有人告知太后急匆匆去侯府,她回来第件事,就是派周兆来朝阳宫,说是请他过去相谈。
云清辞靠在美人榻上,合目假寐,看也不看周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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