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丽妃呐呐道:“说陛下要遣散后宫,问妾身,要不要留在宫中。”
她听到五指被死死捏紧声音,下
“他是真想与合作,留在宫中。”
“理由呢?”
“也许是为陛下吧。”丽妃叹口气,道:“他那般火爆性子,竟能容忍此事,当真是对陛下爱之入骨。”
“那,姑娘您呢?”
丽妃愣下,淡淡笑,道:“啊,若能为父亲做些什,这辈子也值得。”
这样事情,也不能都依云清辞意思,他命人备上果糕递过去,温声问她:“你可想留在宫中?”
这话说,像是要将她赶出去般,丽妃脸色变,当即跪下去:“君后,君后,若是妾身做错什,还望君后明示!”
“你什都没错。”云清辞示意身边婢女将她扶起,道:“只是陛下准备遣散后宫,放尔等回家重新婚配。”
陛下竟然为云清辞做到这等地步?!
丽妃边愕然,边忍不住羡慕,带着些防备道:“君后意思是……”
云清辞逐渐不敢多言。
云相慢慢道:“若行恶事,终将要遭报应。”
云家素来不是弄权之人,也不屑弄权,云清辞看他会儿,忽然觉得,父亲前世哪怕为家族,也断断不会真去结党营私。
那后来查出云家真结党营私,要是诬陷,要,就只是场计。
他确是想要孩子,万李瀛哪天真殒命,没有孩子可怎行?
“陛下呢?你都未见过他几次,与他又没感情……”
“只是他对没感情罢。”丽妃叹口气,却忽然停下脚步,屏息望向前方。
男人缓步行来,身后銮驾寂寂地跟着,对方目光落在她身上,然后,渐行渐近。
丽妃与众奴婢当即跪下去:“臣妾参见陛下。”
李瀛目光沉沉地审视着她:“君后寻你何事?”
“虽往日跋扈,可轻重利弊还是分得清,倘若此事出,势必引起众怒,到时候陛下还要应对群臣催生,怕是要烦不胜烦。”
丽妃当即明:“您想留妾身,人在宫中?”
“倘若你愿意,日后便是你二人共侍君王。”云清辞道:“提前与你露底,也是因为你韩家与云家有些交好,你可以回去慢慢考虑,但只有明晚个机会,陛下压下圣旨,只是为让大家都过个好年,明日之后,遣散旨意便会皆数发放,只有得陛下临幸,才能留在宫中。”
丽妃缓缓行出朝阳宫时候,天已昏暗,身边婢子轻声细语:“君后那般善妒之人,怎会提出这种事来,此事会不会有诈?”
“他应当是认真。”丽妃缓声道:“若他如既往,陛下遣散后宫正合他心意,他根本不必要多此举与为难。”
若父亲觉得去母留子过于卑鄙下作,那便只能与人合作,宁柔不行,她野心太大,最好挑个好掌控。
云清辞送走云相,看看日子,明日便是年初五,预计是年后将干宫妃撵出宫去,那明日便是最后天。
云清辞道:“去将丽妃喊来。”
丽妃人如其名,生十分姝丽,她是韩尚书之女,而韩尚书与云家相交甚好,若能合作,那便是好上加好。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害怕云清辞,进门时候显得有些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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