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来告诉你。”李瀛说:“次是容妃,她有盘残棋,过去之后,讨要棋局,刚出宫门你便遇到,在那里待时间连半个时辰都没有。”
“还有齐妃,她不知从哪里得把宝剑,去,前脚刚到,你后脚便到。”
“宁妃,那日她约去宫中饮酒,承认,那次,是有意想要喝酒解闷……这些错,都认。”
“两年来,只去这几个妃子那里不到五次,次次都与你解释,你说为何不能派人过去,为何要亲自去,可既然她们入宫,总该做做样子,若直呆在你那里,百官又要日日上折子辱骂你……”
“所以你在委屈什啊。”云清辞打断他话,他仰着脸,认真地迷惑着:“你只要,他们骂,你不要,他们还是骂……才是被骂那个。”
李瀛当即放松力道,依旧抓着他,道:“告诉你,不需要孩子,江山是否后继有人,不需要你操心。”
“那你若是死呢?”
李瀛瞳孔收缩,语气含怒:“你就这想让死?!”
“没这说。”云清辞道:“但万你出什意外怎办?又不能生……”
“那这江山便都给你!”
李瀛走进来,动不动地站在他面前,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
云清辞继续若无其事地浇花,他转远点,李瀛便跟过去点,像是在试图用眼神把他逼得心虚。
云清辞开始烦。
他脚踩在李瀛脚上。
男人面色未变,挪都未挪下,还是望着他。
意识将头颅垂更低。
男人大步离去,衣袍卷起风吹在脸上,叫她结结实实打个哆嗦。
她直跪到銮驾匆匆远去,这才脚底发软地被婢子扶着站起,白着脸道:“他,他是不是,在生君后气?”
婢子道:“奴婢不懂,君后心为他,他为何生气?”
丽妃想小会儿,道:“看来没戏,哎。”
“您委屈,您个又个妃子招进宫来,三宫六院,齐人之福,日日跟在您后面跑,眼睁睁看着您封日日找麻烦人为贵妃,您委屈什啊……”云清辞莫名其妙地说:“如果您以前都是为
云清辞愣下。
李瀛眼眶泛红,道:“你若不想过继大哥那孩子,便由你来接管,云家那大势力,你若想拢权,不是轻而易举?”
云清辞越发看不懂他:“此前不让你接近宫妃,你还去人家宫里饮酒,如今亲自给你挑人,你倒是不肯,李瀛,你到底图什?就图跟过不去?”
“问你,去别人宫里饮酒,有几次?”
“……记不得。”
“你着丽妃前来,是为何事?”
“合作。”云清辞说:“臣答应她,日后们二人共同侍奉陛下,若有小皇子或者小公主,也会共同照料。”
“怎可能会有皇子公主?”
“那不是得靠陛下?”
李瀛把抓住他手腕,云清辞个吃痛,浇壶脱手落地,眉间浮上抹厉色。
李瀛来到朝阳宫。
云清辞正在暖室浇花,银制小浇壶被那只细白手拿着,越发显得精致。
暖室片热腾,李瀛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云清辞动作没停,只拿余光瞥他眼。
两个人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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