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毒啊。
李瀛漆黑眸子里浮出几分温柔,还有几分眷恋。
修长五指抓住那把长剑,天子语气轻像是在呢喃。
“都依君后。”
作者有话要说:辞崽:冲啊——
“你母后,就由你来动手吧。”
李瀛目光移到那把长剑上,苍白唇畔漫开抹惨笑:“没有实证判她有罪,这便是大逆不道。”
云清辞缓缓拉开长剑,低语道:“委屈那多年,你便是不为自己,也该为出口气。”
“你不去,去。”云清辞目光软软地望向他,温声道:“反正你早就习惯。”
“若没有恶毒,如何衬托你良善呢?”
云清辞嘴角微扬,道:“知道,你是有苦衷。”
云清辞,原谅他?
李瀛下意识撑起身子坐起,他嘴唇苍白干裂,眼中亮起几个度:“……”
“你恨不恨她?”
李瀛顿。
如看上去有些担忧:“君后,陛下手……”
“不小心脱臼,没有大碍。”云清辞凝望着窗外夜色,道:“接上去就好。”
他看上去冷淡得有些残忍。
柳自如还想说什,到底是忍下。
太医扎针,接好李瀛腕骨。柳自如路来到床前,望着躺在床榻上苍白天子,微微叹口气。
李皇:……下来吧你。
他讥讽笑,重重合上短剑,立起旋身,两步跨到屏风前。
道身影拦在他面前。
李瀛运气,脸色当即苍白如纸。
他喘口气,两颊漫上病态潮红。
他知道云清辞在诛心,在已知他们是母子情况下,逼他对那个女人下手。
云清辞垂眸,握住他手,认真道:“哪有那样启蒙,她就是故意,阿瀛,你不恨她?”
那点亮度重归沉寂。
李瀛道:“你想做什?”
“她这样折腾你,若不还回去,岂能甘心?”
云清辞转身,拿过专门取出来长剑,目光澄澈:“知道她现在还不能死,那就让她生不如死吧。”
何苦呢。
第二日初五,小年。
李瀛醒来时候,云清辞正拿着帕子给他擦头,他目光闪动,有瞬间,仿佛从云清辞身上看到曾经影子。
“醒?”云清辞把帕子放回水盆,道:“你头风太严重,太医说要静养。”
李瀛喉结攒动:“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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