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以前做过也是做过啊。”
“他若将你捧得过高,你可就下不来。”
云清辞低下头,闷片刻,道:“其实做君后也挺好,他现在那听话,趁机给哥哥们谋几个高职……哎呀。”
云相在他脑袋上敲下:“胡说什呢,这样想法可不能有,德不配位,是要遭报应。”
“您怎这古板啊,哥哥们又不是没有能力,四哥哥在城中卫每天给百姓抓
云清辞翻个白眼:“他什人啊,黏着他时候他对爱答不理,现在不理他,他倒是为名声忙活起来。”
“如今城中也有些传言,都说陛下变个人,把你都给吓着……这可倒好,之前说你跋扈那些人口风全变,成有人造谣,故意坏你名声。”
云清辞有些郁闷:“以前也没那坏。”
“爹当然信你。”云相道:“来跟你说这些,是想问你怎看,陛下如今,有点破釜沉舟意思,名声都不要,岂能放你和离?”
云清辞想会儿,道:“底下人这议论,就不能抓起来打顿?”
回到相府才算长脚,自己乖乖站起来,东摇西摆地往里走。
进门,丁管家便立刻跑上来,轻声在云相耳边说什,云清辞借着酒劲儿被扶进自己小院,倒头就睡。
这觉睡到晚上,没做梦,醒来时候有点头疼。
银喜上前来给他拿帕子擦脸,小声提醒:“相爷在外头。”
云清辞不想动:“在外头干什,屋里暖和,让他进来。”
云清辞脸颊红红,被背出酒楼时候隐隐听到有人议论。
“听说陛下遣散后宫,还把宫妃都打顿,现在那些世家都吓死。”
“难道又是云君后……”
“还云君后呢,他如今正跟陛下闹和离呢,哪有功夫管这个。”
“怎回事?他之前不是缠着陛下不放?”
“这背后明显有推手,若是陛下有意如此,自然不会多管。”
“都怪先帝,弄什言论自由,议论也就算,连皇上都不放过。”
云相笑起来:“先帝心胸宽广,此前也不是没人说过他不是,可政绩在那儿搁着,久而久之,说自然也就不说。”
“李瀛也有政绩,那他应该也不怕有人说吧?”
“这点倒是不怕,爹担心是你,现在还有人拿你刚成亲时经常出宫布粥善事说道,你这两年,可没有做过这样事吧?”
银喜出去把云相请进来,老父亲进门就道:“刚才看你睡得熟,就没打扰你。”
“怎啦?”
“刚才韩尚书来找,问宫妃被责打遣还之事,听说你备厚礼去看她们?”
“……他女人他打,跟什关系要去看她们。”
云相叹口气,道:“那看来是陛下意思,只是把这个功劳算在你头上。”
“前段时间侯府杀舅你们不知道?咱们陛下现在像是变个人,君后可能是被吓到……”
声音压低,云清辞也出楼,阳光暖暖地照在脸上,他打个哈欠,“困。”
“这路你干什还好意思困。”
“吃饱所以困……”云清辞哼唧,惹来几声嘲笑。
等上马车,二哥爹爹排排坐,云清辞直接往他们膝上躺,在马车颠簸中迷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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