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钟爱国留过长发,不是‘他’。那种强迫症
小区保安也摇头道:“觉得没有。”
路迎酒用笔尖点点书页:“这三天,钟爱国都在9:15抵达小区门口,9:45开始遛狗,然后10:10分又会出现,去倒垃圾,每次时间偏差不超过半分钟。如果单论这个,或许能解释成习惯,但是他之前行为,像是上班或者中午回家,都是无规律。而且你们看这个动作。”
他把监控画面,换到钟爱国家门口那个。
摄像头角度,刚好能照到3号单元楼正门口。这是两天前夜晚,9:30,钟爱国站在家楼下打电话。他左手拿着电话,突然举起右手,想用右手去撩脑袋边什东西,却摸个空,又放下去。
他打十分钟电话,这个动作重复出现三四次。
没有人会去质疑。
小李刚吐完,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在角落扶墙,虚弱道:“路哥他直那有气场……”
“嗯。”楚半阳回答,“从认识他开始。就是比还是差点。”
小李:“……嗯嗯嗯嗯师父你说都对。”
老刘回答:“市二医院。”
“去查最近八个月,市里所有z.sha案件,重点找坠亡,和靠近市二医院。”路迎酒站起身,“现在小区外太多人,叫他们全都疏散,不要留个人。小区监控给们调出来。”
现场又有几个青灯会驱鬼师过来,楚半阳安排他们在现场贴上符文。
10分钟后,路迎酒已经坐在小区监控室里,桌上摊着本笔记本,页面雪白。
屏幕上,三天内录像正在以3倍速播放。小区监控画质不好,盯着久着实伤眼睛。随着画面变换,他棕色瞳孔微微抖动,不带任何情感,像极冰冷琥珀,又或者是某种正捕食猫科动物。
个警察说:“他想摸什?”他觉得手脚冰冷,“不会是他肩头,趴着什鬼吧。”
“不是。”路迎酒摇头,“大部分鬼怪是会被摄像机拍到。而且,他这个更像是个习惯性动作。”
“习惯什?”
“撩头发。”路迎酒说,“长发。”
“钟爱国半个月前拍新证件照,是短发,六个月前入职照也是短发。”
楚半阳剜他眼。
小李:“师父你说对!!”
录像播完。
路迎酒在本子上写个【9:15】,画个圈,问:“钟爱国有强迫症吗?比如说,定要在个时间点完成某件事情。”
警察回答:“他亲属朋友没有提到过。”
几个警察和保安在他背后,各个屏住呼吸,老刘正在外头打电话,申请z.sha案件数据——实际上,不是谁都能那轻松指挥得动这些人。
驱鬼师毕竟只是合作者,难免有居心叵测者,难免有水货,也难免有居心叵测水货……所以,很多保密文件,不会随意向他们泄露,需要通过审核,不是上下嘴皮子碰就能要来。
这次路迎酒是被楚半阳捎进来,几人就默认他也是青灯会里——事实上就在几天前,他也确实是,还是老大那个级别……
而且,路迎酒往那站,随性,眉间锋利却掩藏不住,好似把刚出鞘、带着雪光刀。
那种自信是刻在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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