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者接触瞬间,人皮像是融化在面容上。而杨天乐身子猛地向上挺!
哪怕是没有声音,哪怕是没有表情,旁人也能感受到他痛苦。冻到僵硬身子在痛楚下,爆发出惊人力量,他浑身发抖,手在空中乱抓,脚轻轻
只有面对小目标,人才会发现自己手有多抖,越是着急越是抖得厉害,好比得帕金森。但路迎酒手极其稳,好似呼吸和心跳都无法撼动那刀刃,手起刀落,沿着缝隙无比精确地割开条口子。
他路这样割下去,知道缝隙足够大,收起短刀,直接上手从裂缝掀起人皮。裂缝处冒出几点血珠,他轻轻剥,整个人皮就从牛头上被扯下来,在他手中晃晃荡荡,皱巴巴,仿佛是刚出生婴儿皮肤。
人皮还温热,应该属于这些无脸人其中个。
牛头比人头大很多,但摘下来时,皮肤似乎自动收缩回正常大小。
路迎酒刚把目光放在无脸人身上,想看看这是谁脸,就看见敬闲已经在所有人口袋都摸圈,掏出两个钱包。
路迎酒屏息凝神,借着火光,点点找那张人皮边界。
这场面多少有点惊悚,地上躺着几个蠕动冷藏无脸人,他手上抓着个人皮牛头,而站在旁边、为他执着燃烧符纸敬闲,眼中似有红光闪烁,阴森得可怕,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山雨欲来压抑。
敬闲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盯着路迎酒手上伤口——那血还在缓缓渗出。
路迎酒缓缓移动符纸,突然手背暖。
是敬闲握住他那只受伤手。
”
他从敬闲手中拿过人皮牛头,又抽出张空白符纸。他手上受伤,现在刚好,直接就将鲜血染上去。
他用指尖沾着鲜血,画个古怪符文,再轻轻甩,符纸就燃烧起来。
这次燃起火光很暗淡,他把符纸凑近牛头,点点地寻找。
“织云术”是不传之秘,他这种外人,是绝对接触不到核心。他只是从很多古籍、野史里,看到过相关记载,加上和陈家驱鬼师共事过,知道个大概。
他把钱包打开找到身份证,再看看那人皮,指着人说:“这看上去像他——杨天乐。”
路迎酒看下,确实能分辨出是同张脸。
敬闲扶起那个叫杨天乐人,靠在墙边。那人明显是惊慌得不行,不知道谁在旁边,冻僵手虚虚往空中抓着,但实在太无力,根本不能构成有力反抗。
路迎酒在那人面前蹲下来,拿好人皮,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见,说:“接下来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然后他轻轻地,把人皮盖上去。
他用指尖轻轻擦过伤口,阵凉意后疼痛消失,血也立马止住。
情况紧急,路迎酒没心思多说什,只是略点头表示感谢,继续观察那牛头。
火光照耀下,他敏锐地发现,牛头边缘有条微不可察缝。
就像是墙纸连接处那种细缝。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摸摸,几乎没有触感。他从腰后抽出短刀,刀尖对准缝隙。
他实在是天赋异禀。
要是多和陈家人相处几年,估计就能直接偷师。
火光照亮手下人皮。
般来说,人皮面具都是看不清边缘痕迹。
但是有这张特殊符纸,能勉强看到点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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