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闲心头紧。
路迎酒总算要和他算账。
路迎酒继续讲:“不知道你为什解,能从交际圈里,找到‘大狗’这个最合适人选——和他从小就认识,有非常长时间没联系、也没见过面,们没有其他共同好友。哪怕是怀疑你,也找不到人对证。”
“再说,”他深吸口气,“从开始你和联系,就已经完全占据‘大狗’所有联系方式。没办法联系上真大狗。”
敬闲默不作声地听着。
黑底工作牌是权限最高,有它,几乎能去到青灯会所有地方。
驱鬼师把他们带到电梯,路到最顶层天台。
他低声说:“你们先在这里等等,物证室现在还有人,不大方便。再过个十几分钟,他们就该下班,那时候再上来找你们。”
路迎酒点头,那驱鬼师就下楼去。
于是天台上,就只有他和敬闲两人。
陈正面有难色。
按照规定,他是绝对不能告诉路迎酒。
路迎酒就说:“算,没关系,迟早会自己弄明白。”
他拉开门,又听见陈正开口:“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让人联系你。”
……
过去,摆在他床头。床头还有别人送大束鲜花和几篮新鲜水果,苹果有着红艳外表,多汁可口。
输液瓶里液体清澈,各种仪器数据在跳动。陈正才做完好几场大手术,躺在病床上完全没精神,见到他过来,只能很勉强地支起身子。
两人多日未见,上次见面不大好看,陈正字里行间都在逼路迎酒走,而路迎酒直接骂他是傻逼……中间又经历那多,包括酒吧那事情,实在是很尴尬。
如果这次,路迎酒是准备来拔掉陈正呼吸机,恐怕也算是合情合理。
路迎酒没多说什,简单问候几句,叫他好好休息,就起身准备走。
他也没有什好反驳地方。
确实是他借这个假身份。
路迎酒见他不做声,心中暗叹口气,转身道:“说实话,……”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敬闲抓住手腕。敬闲向前迈半步,几乎
从这里看过去,夜晚城市满是明亮灯。从这高地方往下看,行人小若蚂蚁,只能看到车流不断,仿佛无数条发光河流。
路迎酒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眺望整个鹭江市。
和平时样,敬闲就站在他身边。
路迎酒在思考着什,摩挲胸前长命锁。
良久之后,他说:“敬闲,你知道鬼是不应该待在人间吧。‘人鬼殊途’这个词,可不是凭空来。”
两天后。
路迎酒和敬闲站在夜幕下青灯会建筑前。
后门处,有个驱鬼师鬼鬼祟祟地探头,左右看圈,指指自己说:“是小宁,陈会长叫来。”
他把什东西递到路迎酒手里。
路迎酒看,是两张黑底工作牌。
本来他这次来,纯粹出于两人多年交情,话说到这份上,已经足够仁义。
“等等!”见他要走,陈正又勉强挺挺身子,“关于调查那件事情……”
路迎酒回头看他。
陈正深呼吸口气:“调查事情不是空穴来风,绝没有捏造什证据。是真以为,你和灭门案有关。”
路迎酒挑眉:“所以那个证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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