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服就在旁边骂骂咧咧,极度焦躁,不断看手机。
路迎酒站到他身边,问:“出去路被堵?”
红衣服看他眼,没好气地说:“对,有泥石流。这雨下得真他娘不是时候。”
“他怎?”路迎酒瞥眼病人。
“在山脚被蜘蛛咬,发烧。”红衣服说,“吃药也没用,从早上到现在,越烧越厉害,再不去、再不去医院话……”他又低声骂句。
是从酒店外头广场传来。
这雨声那大,还听得到人尖锐声音:“讲多少次,路堵!!”
接着又是阵争吵声。
路迎酒眯着眼睛,隔着雨幕,看见远处村子广场,歪歪斜斜停着两辆越野车,车轮、车身上全是新鲜泥巴。
越野车后座躺着个年轻人,双目紧闭,脸上有不正常红晕,在发高烧。
而且符纸上离蛇反应很大,几乎是愤怒:它身躯上缠着火焰,此时,火焰在缓缓飘荡,仿佛真在燃烧。
他轻轻揉搓下符纸,突然想到:这酒店还有其他人。他们不怕蜘蛛,其他人就难讲!
他也来不及多说什,推门出去就看见敬闲在等他,两人直接坐电梯下酒店大堂。
路迎酒直接去前台,问:“有没有客人给你们反应,被蜘蛛咬伤事情?”
“没有哦。”前台小姐笑容甜美,“这位客人,您是遇见蜘蛛吗?需要换个房间吗?”
”叶枫说,“小李刚才就坐在窗边呢,他什都没看见。”
小李连连点头:“对啊,就在看雨呢,秒钟都没把视线挪开。”
难道说,那些蜘蛛只奔着他和敬闲来?
路迎酒皱眉,推开他们窗子看看,确实没发现异常。叶枫也没在屋内布置符纸,应该和符纸无关……
等等,还是有关。
蜘蛛,又是蜘蛛。
而且刚好结合上这场泥石流……
路迎酒微皱起好看眉,问:“要不要帮他看看?”
“你是医生?”
“不是,有些符纸可
个男人声嘶力竭地在喊:“都说有泥石流,们出不去!”
他对面红衣服男人揪起他衣领:“去不医院就出人命!!”
“那你跟老天爷去说啊!找做什!就司机!”那司机气得要死,又说,“这活你爱找谁就找谁去,反正现在谁都出不去这个村子。他妈,你嘴是真臭。”说罢甩开他手,转身就走。
红衣服在后头骂骂咧咧,又挥挥手,招呼两三个人过来。
那病人烧得糊涂,被人扶着才晃晃悠悠下车,身湿漉漉地进酒店大堂,坐在沙发上。
“真没有任何人反应?”
“没有哦。”
路迎酒狐疑。
但看整个大堂空无人,前台电话也直没响起,其他人似乎真没出事。
他正想再回去房间看看,突然听到人声。
路迎酒拿起窗边片破纸。
叶枫在屋内拆开叶德庸遗物。装遗物纸箱子,是用画有离蛇符纸缠起来,叶枫拆开之后,就随手把碎纸丢满地,也没刻意去清理,现在窗边、地上还有零零碎碎几片。
他手中破纸,就是符纸部分。
破纸在发热,暖烘烘。
路迎酒顿时恍然:刚才是符纸生效,这两人才没碰见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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