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心马上接过,期待中泛起难抑兴奋:“是姝姀阿姨刚刚做吗?方才蕊衣阿姨还说,姝姀阿姨做汤,好喝到可以飘离灵魂。”
粉唇轻挽起个娇美弧线,苍姝姀微笑道:“真实感受如何,还是要自己品下才知道,可要慢慢喝哦。”
云无心已是迫不及待捧起玉碗,即将触到唇边之时,她感知到父亲目光投来,带着抹不正常热切和
苍姝姀温和句话,让蕊衣如获大赦。她连忙告退,然后逃也似离开。
只是直到她退出寝宫,都不敢去碰触苍姝姀目光。
云无心目送蕊衣背影逃离……深感同情。
“性子越是倔烈女子,越能激起男人欺凌欲望,原来就连帝上也不例外。”苍姝姀微笑着道。
她用不是“惩处”,而是“欺凌”,颇有些意味微妙。
云澈声音陡厉。
面对云澈杀气都倔然不惧蕊衣,此刻是真要哭出来。
苍姝姀虽已册封姀妃年多,但还从未和云澈共寝过。
她若是先于苍姝姀被云澈宠幸……以后还怎去面对苍姝姀。
“云帝,你……你想怎惩处婢女都行,唯独……唯独这件事……真不能……真不能!”
短短句话,让蕊衣下子愣在那里,本是涌满玉颜决然快速化作惊愕与茫然。
正想着该怎为蕊衣求情云无心也傻在那里,随之,她心里忽然莫名期待和兴奋起来……
来来!
父亲“那面”!
反倒是苍姝姀唇噙笑意,微微摇摇头。
“就她?”云澈脸不屑之态:“她再烈能烈过千影?”
“说起影妃,妾身倒是有事颇为好奇。”苍姝姀玉颜转过,眸中是抹浅浅探究:“帝上与影妃,究竟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
话说半,云澈忽然止音,然后愣在那里,在忽然深陷思索中,时不确定该如何回答。
没有等待云澈答案,苍姝姀伸手捧起个盖好小巧玉碗,转眸看向云无心:“无心,来尝尝这碗汤。”
她拼命摇头,眸中终于还是噙起惶恐泪珠。
“帝上,她已经知错,就暂且放过她吧。”苍姝姀开口,轻声劝道。
“哼,自找。”云澈低哼声,瞥到蕊衣泪眼汪汪样子,内心已是舒坦无比。
越烈女人,往往就有着愈深软肋。蕊衣软肋毫无疑问就是苍姝姀……那真是戳就哭。
“蕊衣,你先退下吧。”
“这………………这怎……可以……”
显然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局面,先前伶牙俐齿蕊衣已是彻底不知所措,语无伦次。
“这不是问询,而是命令。你没有愿与不愿,只有从与不从。”云澈沉声道。
勉强从懵然中回神,蕊衣不敢去碰触苍姝姀眼睛,用力摇头:“不行……不行!小姐都还没有与你……怎可以……怎可以……”
“呵!刚刚还说为你家小姐,任何处置都毫无怨言。而这名为惩处,实为恩赐宠幸,你却拒畏至此。这就是你所谓赔罪,和对姀妃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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