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甚至喘都踹不过气来,蹬着腿像是要哭起来。
面前人用手拢住他脚踝,然后似乎觉得自己太过分,放轻力道,将那截殷红柔软舌尖吸得发麻后又轻柔地舔舐着。
直到结束后,姜宜才知道平时亲吻陆黎又多收着。
他唇珠被吮得都肿
但是后果会很严重。
姜宜鼻尖红透,他眼眸里满是水雾,从喉咙里哽出点气音,伸手要去抱陆黎,然后去亲他。
他搂着他恋人,贴着他恋人脸亲他,眼珠里满是水雾乖乖得认错。
可怜得鼻尖都红。
但是又实在可爱。
姜宜知道面前人还在生气。
从小到大,Arno生过很多次气。
但姜宜直都知道Arno很好哄。
好到架纸飞机,午餐盒颗鱼丸,美术课小手工都能哄好Arno。
哪怕Arno长大,也很好哄。
但是先前胡乱蹬腿时,他早就踩在陆黎身上,截玉白脚压在黑色西装上,越发显得如玉如琢。
等到胃部被揉得暖洋洋舒服起来后,焐热大掌好像开始漫不经心玩起来。
玩得姜宜白生生脚趾紧蜷起来,莹润如珍珠趾头勾着灰色床单,揉皱出被痕。
姜宜红着鼻尖,眼珠发润,无意识像是小动物样从喉咙里发出点哽音。
他偏头,看上去可怜极,声音带着点抖而小声地说自己肚子已经不疼,已经好。
整间客房卧室里暖烘烘,空调暖风裹挟着某种若有若无柑橘甜腻香味。
陆黎手上涂好像不是按摩用精油。
因为常年打拳和攀岩,他大掌有层浅浅茧子,纵使裹上层油,但因为那截皮肉太软,粗粝掌心还是磨得厉害。
姜宜无意识蹬蹬腿,鼻尖全是那股甜腻得令人心脏发跳暖香。
陆黎低头,慢条斯理地用焐热掌心揉着那截腹部。
没人能够抵抗得住。
至少爱他陆黎不能。
哪怕现在还在生气。
陆黎顿顿,然后低头,告诉他恋人什才叫做真正吻。
又重又深,交缠灼热,无可逃避,仿佛要伸到喉咙深处舔舐,殷红软腻截被含着吮吸,因为太过激烈,甚至黏腻银丝都来不及往下吞咽,顺着间隙往下流淌。
只需要在沙发上枕在陆黎大腿上,眉眼弯弯地去抓陆黎手,或者在洗澡后乖乖地去把头发吹干,然后把头埋在陆黎肩膀上,像是树袋熊样环住陆黎。
陆黎就能被哄好。
脸虽然还是臭臭,但很快就会搂住他跟他说话。
但也有例外。
比如在真正生气时,陆黎反而会让他看不出来。
他以后都不偷吃零食。
陆黎笑起来,他亲昵地低头用鼻尖碰着姜宜鼻尖,在暖烘甜香中低笑道:“没事。”
他慢条斯理道:“以后想吃就吃。”
“把肚子吃得鼓鼓也没事。”
他亲昵地蹭蹭姜宜鼻尖,像是恶犬用着獠牙抵住面前人温声道:“都帮你揉开。”
那层薄薄软肉布满浅淡红痕。
红痕在雪腻软肉泛着水亮又轻又淡,随着呼吸抽抽起伏。
又薄又白。
明明没有用多大力气揉开,却都被揉红。
姜宜眸子溢满水光,他咬着唇,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吐息湿热,不敢出声,只是绷紧雪白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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