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靠在柔软被子里,望着天花灯吸顶灯哽哽想着,这也……
太夸张吧……
总感觉比正常人要可怕许多。
上次在黑暗中他就觉得夸张得不太正常。
但因为那次在黑暗中又因为太过慌乱冲击太大,只记得烫得厉
在雪白中格外显眼。
陆黎下意识低头去看,下秒,热毛巾不知怎就移到另边。
姜宜蓦然蜷缩着身子,耳朵红得几乎能够滴血,带着点崩溃从喉咙里哽出点气音道:“你变态啊——”
陆黎低头看看自己贴身西装裤。
然后认真地点点头。
“你用你吃点点来跟他们比?”
想到这里,陆黎又嫉妒。
妈。
他都没舍得喂姜宜吃那多零食。
喂次零食都要记在便签上,然后掐着时间算下次喂零食时间。
“最后在十点多时候,你边打着吊针边接打给你睡前电话。”
“在电话里告诉你现在好得很,已经在床上睡着。”
“就会什都不知道,真以为你前不久挂断电话是因为洗澡时手滑。”
“真是偷龙换柱天衣无缝瞒天过海啊。”
姜宜心虚地摸摸鼻子,觉得向中文不太好陆黎这次是真气坏。
起来,又被撕咬口似,留下个印子。
陆黎去浴室拿条热毛巾。
他半跪在床上拿着热毛巾,只手还拢着他脚踝,给他擦着小腹上泛着水亮油。
他边揉着他脚,边慢慢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晚没有去你宿舍楼下,没有在你宿舍楼下等你。”
“如果今晚倒车那几秒,只看后视镜和前方,没有抬眼看路边发现你和你舍友。”
姜宜:“……”
陆黎喉咙动动,闭上眼把姜宜睡衣盖上去,然后才睁开眼,把床上东西收好,把姜宜塞到被子里,然后拿起空调遥控器掉低些温度。
在暖烘热风中,他背后几乎都湿透。
姜宜在被子里,他伸出个脑袋,看着陆黎转身对着他,贴身衬衫黏在皮肤上,手上缠圈领带,边解着衬衫扣子边往浴室里走去。
姜宜眼睛控制不地望着陆黎裤子。
可想而知这几天姜宜舍友单凭着零食狂刷多少好感,看见多少次姜宜眼睛亮晶晶地拆零食袋样子。
他小时候都他妈只敢给姜宜舔舔饼干渣。
怕喂多姜宜生病。
雪白热毛巾往小腹胸膛上走去,姜宜忽然耳朵蹭地下就红起来,下意识蜷缩起身体,伸手去推陆黎手。
似乎什嫣红被烫到样,从软嫩倏然变得跟小石子样,在氤氲热气中掐好像能掐出汁来。
气得口气蹦出三个成语。
以前顶多会说个成语。
他老老实实小声说:“对不起。”
“张皓他们说吃得少,就以为吃点点没事。”
陆黎面无表情:“你舍友吃得跟牛样。”
“你会怎样?”
姜宜雪白足背被揉着,柔软黑发散乱搭在眉眼,小腹被氤氲着热气热毛巾擦着很舒服。
他听到陆黎慢慢冷声道:“你会在楼底下疼上好几分钟。”
“直到那该死出租车慢悠悠地晃过来。”
“然后跟着你那两个几乎没去过医院挂号舍友在医院像无头苍蝇样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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