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倪大立刻将烙铁放在旁然后冲过去按住林宇另外只好腿。
余纨看看疼龇牙咧嘴林宇严肃说道:“二位定要固定好,这接骨不能出点岔子,不然以后恐怕会有跛足之患。”
“姑娘放心吧!”
时间,林宇惨叫声不绝于耳,听李娴都心惊肉跳,她几次想离开营帐,但是不知怎还是留下来。
这边,阿隐已经将头发和银针固定好,拿着针手有些抖,看着林挽月道:“林营长,要开始,您……您忍着点。”
“公主,奴婢没有找到针线,只拿来几根平时给公主试毒银针……”
闻言,林挽月睁开眼睛刚想说些什,却看到李娴抬起手,伸到自己头上,然后从那丛乌黑长发中拔下根。
“这可行吗?”李娴将自己头发递给阿隐。
阿隐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接,慌忙跪在地上,惶恐道:“公主您是千金之躯,怎可,怎可轻伤毛发……奴婢不敢……”
“无妨,本宫恕你无罪便是,这头发是本宫自己拔下来,与人无尤。”
“你要这些东西做什?”
林挽月听到李娴问题强打着精神回道:“自己也知道这种刀枪伤难治,不过在们军队有特殊办法,面对这样情况,如果切口太长或者太深话,般会用针线把伤口缝上,如果是钝器所伤,伤口模糊为止血们般用烙铁将伤口处皮肉烫熟强行止血,像这种失血过多皮肉外翻情况,先用针线缝合,如果效果不是很好,就用烧红烙铁烫下,最后好不好就看天意。”
“如此医治方法岂不是伤上加伤?”
“呵……”
林挽月露出抹惨白笑意,强撑着眼皮,眨眨眼对李娴说道:“正因为这是以伤治伤法子,所以医书里少有记载,不过在们军营却是很管用,如果这会儿是军医给们看话,恐怕早就这治。”
“姑娘只管动手便是。”
阿隐手中银针缓缓朝着林挽月伤口扎过去,看着越来越近银针,李娴忍不住偏过头。
片刻后,却并没有听到想象之中声音,于是李娴转过头,见阿隐正针线细密缝合着林挽月伤口。
而林挽月则仿佛昏过去般,闭着眼睛
林挽月睁着朦胧双眼,看着李娴将那根细长头发递给阿隐,想着会儿这根头发就要和自己身体相连,心中涌出股特殊感觉。
“营长,烙铁拿来!”
“啊!”林宇惨叫声却从边传来。
“快,倪大快来帮忙,按住他!”
“来!”
林挽月口气和李娴说这多已经是她极限,说完林挽月缓缓闭上眼睛。
李娴看着如此林挽月久久无言。
在此之前,李娴只是位久居深宫高高在上公主,战争两个字对于李娴来说,不过书本中白纸黑字记录着个个故事。
如今,李娴可以走进那些书中故事,来到战场,她才明白过来,史书上那些轻描淡写叙述,是用怎样惨烈堆砌而成。
看着此时林挽月,又看看倒在张三宝怀里脸痛苦林宇,李娴心下决定:若是自己弟弟可以登上那位置,自己定要督促他成为位好皇帝,才不枉费下面这些人为他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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