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蒙倪大和张三宝此时也把林宇送回他帐篷折返回
“呼……公主,林营长伤口缝好。”
“有劳。”林挽月谢道。
“怎样?”李娴问道。
“回公主,奴婢针脚排很密,应该不需要用烙铁,奴婢现在就给林营长上药和包扎。”
“嗯。”李娴点点头,看看摆在旁炭盆和地上烙铁放下心……
阿隐低着头,偷偷打量林挽月脸,仔细看发现这位少年营长还挺好看,虽然皮肤黑点,但是看他这胳膊颜色想来这脸上颜色也是后天所致,阿隐仔细打量林挽月脸见他鼻子高挺,嘴唇薄薄抿在起也很好看,眉毛清晰长直,额头光滑饱满……
若是把这胳膊上肤色替换到脸上,恐怕也是位翩翩公子。
想到这里阿隐脸上红,感觉捧着林挽月胳膊手都有些发烫。
林挽月见阿隐迟迟不动,还以为阿隐在等自己做准备,于是再次睁眼看阿隐眼说道:“姑娘动手吧。”
“哦,是……”
毫无反应……
李娴定睛看,发现林挽月右手正死死抓着地上羊皮地毯,嘴唇紧紧抿在起,就是不肯松口发出声申吟……
“啊!啊!啊!”
随着“嘎巴”声,余纨将林宇腿骨接好,然后林宇也因痛苦与疲惫交加直接昏过去,余纨眼疾手快拿过身边木板夹住林宇接好腿,然后拿过布条麻利将木板固定好。
处理完这系列之后,余纨擦擦额头上汗,她虽然是医女出身,但是有幸被分配到宫中,从来都不曾见过这般血腥场面。
阿隐小心翼翼放下林挽月胳膊,然后转身到药箱里去拿上好金疮药和绷带去。
李娴看着林挽月胳膊,只见林挽月这唯白皙大臂上仿佛爬条黑足蜈蚣,又想到这黑色是自己头发,李娴脸热。
李娴金疮药是从京城带来,名贵很,阿隐打开瓷瓶仿佛不要钱般洒在林挽月伤口上,然后拿过干净绷带将林挽月受伤胳膊缠起来。
“谢谢公主,谢谢这位姑娘。”
待伤口都处理完,林挽月用另只手支撑着自己身子从地上缓缓起身。
那边张三宝和蒙倪大请示过李娴之后将林宇抬出公主大帐。
余纨也出营帐到外面去处理自己身上血污去。
整个帐篷就剩下林挽月和默默缝针阿隐,以及直站在林挽月身边低头看着这幕李娴。
叫嚷不休林宇离开之后,整个营帐安静极……
阿隐深恐伤口不能粘合林挽月就要用烧红烙铁烫熟自己胳膊,所以针脚排无比细密,行到最后针时,李娴那根直垂腰际头发正好用完。
余纨小心翼翼看看李娴,见李娴正眨不眨看着阿隐给那位林营长缝合伤口,心中暗自敬佩:公主就是公主,真乃神人也,看到这样血腥场面居然也可以面不改色……
“林……营长,您这伤口有些外翻,把针脚封密些对您愈合有益处,但是要多扎倍数量,您……”
“来吧。”
林挽月缓缓睁开眼睛,给阿隐个鼓励眼神,然后又疲惫闭上眼睛。
阿隐被林挽月明亮眸子瞧,心下忍不住“扑通扑通”快速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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