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当日赠与飞星玉佩,现在何处?”
听到李娴问题,林飞星坐直身体,忙不迭把手伸进怀里,将两年来从未离身玉佩放在手掌上,端到李娴面前:“喏,在这儿!”
那神情,就像等待先生抽查功课孩子般。
李娴着重看看玉佩双珞流苏,才对林飞星满意点点头。
林挽月这才后知后觉回味出自己刚才做什,脸“腾”热,别开眼睛不敢再看李娴,将玉佩讪讪收回怀中。
“是,如初!”林飞星回答声音很轻,但毫不犹豫。
林挽月低着头,脸上没有表情;抓着扶手左手却紧又紧。
林挽月没有看到李娴脸上那闪即过笑意。
此时林挽月心情是沉重;她自知自己今生今世与李娴已绝无可能,可是她也不会因此去娶任何人!
在这个世上,林挽月可以无视任何人保媒搭线;但若这个人是李娴话,林挽月便会止不住心痛。
林挽月转头,对上李娴盈盈似水眸子,心头漫过说不出滋味,唤道:“娴儿。”
声“娴儿”仿佛让时光倒流,又回到她们二人辆驴车走遍大半个离国时光。
李娴与林挽月相视笑,那笑容中透出只有她二人才能体会蕴意。
“娴儿……前阵子只是劳累过度,休息几日已经大好……”
没等林飞星说完,李娴便接过话头:“飞星若是不想看大夫,那便算。”
听到李娴带大夫来给自己看病,林挽月僵下,脸上闪过丝尴尬神情。
虽然这些变化稍纵即逝,但是却没能躲过李娴眼睛。
“阳关不比天都,秋寒露重,……先随到客厅里去吧。”
言语间林挽月顿顿,因终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李娴,只好朦胧带过。
去往正厅路上林挽月沉默不语,心里直想着该如何婉拒大夫给自己号脉。
“飞星,你知道吗?从最开始认识你,便觉得你定会有番作为;所以才会直劝你不要逃避,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在这短时间内就做到如此程度,原本以为,哪怕是成为将军衔中最低裨将,至少也再需三五年光景,没想到你分别不过两年,你便
林挽月本已做好李娴二次游说自己迎娶李嫣准备,却听李娴柔柔说道:“既如此,此事便就此作罢。”
林挽月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向李娴,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神色。
看到这样林飞星,李娴嫣然笑,复又说道:“怪唐突,这门亲事飞星既然不愿,权当没有提过,至于忠世子那边,会劝说。”
“谢谢!”林挽月露出真挚笑意。
看着这样“熟悉”林飞星,李娴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李娴抬眼看看随行御医,说道:“你们二人先下去吧。”
“是!”
“是。”
御医和小慈退出去,余闲也端着托盘识趣退下,整个正厅就只剩下林挽月与李娴二人。
李娴转头看着林飞星侧脸,轻声问道:“与忠世子提议事情,飞星回答是否如初?”
进正厅,林挽月请李娴在首位坐,余闲奉上茶水糕点。
“公……”
“飞星可是还在生几日前气?”
“没有!”
“那为何这般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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