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捏着白子苦思冥想,听到李娴问题毫不犹豫
二人安静用完早膳,宫人来收拾时候吓跳,桌上四碟小菜,小盆清粥四个馒头竟被吃干干净净。
唯独公主府掌事女官脸然神色。
吃过饭,李娴邀林飞星下棋,又是湖心亭,两杯热茶。
过三十手,林挽月落子速度明显慢下来。
“稍后便吩咐下去,派几个得力人手,将白水接到公主府,驸马以为如何?”
清粥馒头,几样精致清爽小菜;李娴与林挽月对坐,宫婢为二人盛粥便安静退到旁。
长公主府庖丁是从宫中带出来,即便是最简单食材也能做出做美味佳肴,不过碗白粥,却晶莹剔透米香四溢,林挽月舀起口吃到口中,味道口感极佳。
她眯眯眼,脸上皆是满足,李娴不过刚吃两口,林挽月便吃完碗,也不吩咐宫婢添饭,而是自己动手。
李娴看到林飞星执汤勺盛粥手蹙蹙眉,放下手中勺子,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宫婢们很快便退出去,林挽月放下咬半馒头,看着李娴问道:“怎娴儿?”
李娴将落红绢帕放进方盒子中,唤宫婢进来服侍。
宫婢鱼贯而入,服侍李娴梳洗,林挽月帮不上忙,只好将被包好手藏在身后,立在门边看着。
李娴坐在梳妆台前,小慈在为李娴梳头。
林挽月直安静看着李娴背影,眼中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温柔。
空气中散发着甜腻,宫婢们见到这幕都带着会心笑意。
林挽月感激看看李娴:“谢公主。”
李娴淡淡笑,随手落下子继续说道:“三朝回门会将此事禀报父皇,请父皇赐下玉牒金册,正式收白水为义女。”
“谢谢公主,替阿宇夫妇谢谢公主!”
“驸马不必如此,你已是夫妻;白水自然就是女儿,况且林宇为国捐躯,阿纨服侍多年,他们后人自当照顾二。”
李娴扫过棋盘,见林飞星行招妙手,欣慰于林飞星棋力进步,落下手断,继续说道:“驸马可有打算?”
李娴盯着林飞星眼睛,轻声问道:“帕子呢?”
林挽月抬起手受伤手,看看手心伤口将手藏在桌下,笑着解释道:“见血已经止住,而且这种小伤口其实不包扎愈合更快。”
“驸马,在这长公主府中你不必如此小心。”
林挽月见自己心思被李娴看穿,也不遮掩:“怪适才太急,应该划在胳膊上好些,帕子太显眼,若是被司记姑姑瞧去,怕是要给娴儿惹麻烦。”
李娴看着林飞星,见他双目真挚澄澈,竟什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自家公主与驸马这般恩爱,她们也替主子高兴。
李娴三千青丝被高高盘到头顶,露出雪白优雅颈子。
林挽月看着李娴梳起出嫁女子特有发式,心中荡起股特殊感觉,看着李娴目光愈发痴缠温柔。
李娴透过眼前铜镜看到小慈笑可疑,定睛瞧,便从铜镜中找到林飞星身影,即便铜镜朦胧,李娴仍旧隐约看到那人上扬嘴角,便心中窘,脸上显出粉红来。
李娴将装有落红盒子交给小慈,与林挽月同来到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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