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还是娴儿贴心。”本来有些伤怀李钊被李娴句话安慰开怀大笑。
林挽月安静听着,默默从李娴身上学习着。
李钊缕着胡子说道:“说起来珠儿也十,是时候着手物色太子妃人选,娴儿以为如何?”
林挽月看向李娴,只见她嘴角轻轻向上挑,脸上派风轻云淡,沉吟片刻方朱唇轻启,回道:“儿臣以为东宫为储,太子妃人选事关国本,珠儿尚不及舞夕之数;性子未定,父皇莫不如在世家女子中先挑选几位良娣,也好先磨磨珠儿性子。”
“嗯,娴儿所言有理,如此便这般罢;你母后仙逝,长姐如母,良娣事情你要多多留心。”
“是。”
李钊坐在高位上打量自己女儿,大婚三日已过,听说二人感情和睦,看着自己女儿神色不错,颗悬着心也放下来。
这几日李钊也想很多,虽然这林飞星身份低微,但他有句话说不错:这普天之下没有人能配得起他嫡长女,既然如此不如让自己女儿挑,娴儿性子他是知道,看上去温柔似水,骨子里却自成股倔强和坚持,像极她母亲;若是娴儿不是真中意这林飞星,也不会夜夜红灯高挂……
李钊与新婚夫妻说些许体己话,多是李娴回答,林挽月默默听着,每当李钊出言嘱咐,林挽月便谦逊称是。
李钊看到林飞星事事以自己女儿为先样子,便也满意。
大婚三日,长公主寝殿门前夜夜红灯高挂,公主驸马如此鹣鲽情深整个长公主府上众下人脸上也洋溢着喜庆。
唯独司记姑姑,脸色阴郁难看。
这驸马不愧是军伍出身,如此精力旺盛,不知节制,可是要伤到长公主殿下身子!
三朝回门
清晨起来,林挽月与李娴双双换好宫装,坐上马车向皇宫出发。
“是父皇,经父皇这提,儿臣突然想起环儿似乎尚未娶妻。”
“嗯……环儿也十九,这些年寡人直疏忽他,确实不早。”
“还请父皇定夺。”
“不过……按照古礼,皇子成亲就要立府,环儿封地寡人虽然已经选好,但王府尚未动工,环儿这孩子从小沉默寡言,好不容易开窍倒是异常乖巧孝顺,寡人疏忽他这多年,想把他留在身边几年,好好弥补再封出去。”
“父皇疼惜环儿,欲留环儿承欢膝下,儿臣又何尝不想姐弟和乐呢?环儿这几年变化也着实让儿臣欣喜,不过这王府建制绝非朝夕可成儿臣知父皇之心,可工期若紧,难免会有所疏漏,环儿年少,若是误会反而不美。”
“今夜寡人为你们二人设宫宴。”
“谢父皇。”
“父皇老,多看看你们兄弟姊妹,也是件乐事。”
林挽月悄悄抬眼望去,见李钊双鬓发白,胡须中也见霜意,确实是老。
李娴却回道:“父皇正值春秋鼎盛,离国在父皇福泽下四海升平,父皇怎会老。”
随行除众服侍宫婢之外,还有司记姑姑,三朝回门是大日子,司记姑姑需将这三日事情记录成册上报内廷司。
二人来到大殿,对坐在高位上李钊行跪拜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平身。”
“谢父皇。”
“顺喜,给公主和驸马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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