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灵堂,只有几个宫婢跪在灵前烧纸,不见李娴,也没有小慈身影。
林挽月捧把纸钱丢到火盆里,问其中名宫婢:“公主呢?”
“回驸马爷,奴婢不知。”
林挽月点点头,没有多
林挽月声音颤抖,闭着眼睛灌自己大口,平复好久才开口说道:“林老爹那边,帮你瞒着呢,好在他老人家腿脚不好,也没有什来看你心思,每隔段时间就会派人给他老人家送口信过去,他还盼着战事平息,你告个探亲假,带余纨回家去看看他,你呀你,你这个臭小子,直丢烂摊子给,打算再瞒两年,找机把他老人家接到京城养老……阿宇,们不是说好,起建功立业吗?阿宇,还指望你帮把木板带回婵娟村旧址烧掉,你怎……”
“事情,余纨都告诉你吧?对不起啊,直带着秘密和你做兄弟,你可别怪!”
……
“对,有件喜事忘记告诉你们,当驸马,娶长公主为妻,若是你们还在?可会觉得是怪物?呵……”
……
昔日军中生死兄弟,如今化作捧黄土。
林挽月提着酒坛,跳下马背,放眼望去黄土堆连绵起伏,此处埋葬皆是北境战死英魂。
余纨难产而死,本身是不能埋葬在此处,多亏李沐体恤,又有林挽月力排众议,夫妻终得相依相守。
西风呼啸,吹人睁不开眼,林挽月来到林宇坟前,这块坟地定期有人来打理,还不算太荒凉。
林挽月摸摸林宇和余纨墓碑,坐在旁边,轻声说道:“阿宇,余纨,来看你们。”
“阿纨,你事情都知道,不怪你,谢谢你替保守秘密,你……永远是,林挽月最好朋友。”
……
林挽月每倒掉两股,就会喝上几大口,然后对着冰凉墓碑说上几句话,直到两坛酒都空,她才起身,拍掉身上杂草尘土:“走,这阵子有硬仗要打,过些日子再来看你们……若是,你们遇到婵娟村人,请帮告诉他们,当年村头立下誓言,已经完成,请他们安息。”
林挽月大步流星走到龙冉身旁,跨上马背,扯着缰绳,离开前终是忍不住回头望眼,墓碑已经看不清,满眼望去皆是起伏土丘,她最好兄弟和朋友,葬在这里。
回到阳关城,切如常,匈奴人没有来,林挽月换身衣服,直奔雍王灵堂,棺木将在北境停放三日,再由李娴亲自护送回京。
拍开封泥,林挽月先敬二人杯,自己灌大口。
坟前再次陷入片寂静,林挽月坐在坟前怔怔出神,自顾自喝几大口,继续说道:“白水很好,现在已经会叫人,轮廓像阿宇,眉眼像余纨,陛下已经赐白水金册玉牒正式册封她为郡主,你们放心,会将白水好好养大,等到有天她懂事,可以正确对待生死,会将全部事情告诉她……”
“哗啦啦”林挽月将手腕翻,倒两股酒在坟前,自己喝大口。
浑浊酒,溢出林挽月嘴角,顺着下巴淌下,林挽月也不管,任凭浊酒沾湿她胸前衣襟。
“阿宇,你小子也是个没福气,从前成天喊着和起建功立业,建功立业!如今挂帅印,你躺在这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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