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皱皱眉,还是接过信,撕开信封,抖开宣纸。
看完信,林挽月嗤笑声:“痴人说梦,妄想助她打退冒顿部?呵。”
林挽月毫不客气将信揉成团,捏在手中。
“幽琴,不管从前你被安排什任务,从今以后不得再与匈奴有任何联络,记住?”
“……是!”
林挽月负手而立,看着头上四角天空,喃喃说道:“七月二十三……”
“林飞星,元鼎十二年,四月二十九日大泽郡生人,李娴,元鼎十二年,七月二十三京城生人;此二人八字呈六合之数……”
第二日早,幽琴请见。
林挽月穿戴整齐,端坐在主位。
幽琴进门先打量林飞星气色,见林飞星神色倦怠,轻声问道:“大帅昨夜又睡不好?可要属下为您行针?”
过些日子,又到秋收之战,这可怜城墙不过修半丈高,有些地方甚至还没连起来,根本起不到任何防御作用;仗打起来城墙势必要受到定程度损坏,打完仗便又到冻土期,开山凿石更加困难。
真正留给他们时间每年不过几个月,这城墙要修完,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林挽月并不打算放弃,哪怕是倾其生,让她这辈子都耗在北境,只要能在她闭眼前完成这个工程,她死也能瞑目!
“既然北境内已经没有现成石料可用,就近开山凿石!距离秋收还有段日子,抓紧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是!”
“下去吧。”
幽琴并没有离开,踌躇片刻,看着林飞星,小心翼翼说道:“大帅,属下……有话要说。”
“讲。”
“大帅,属下在匈奴三年,在回到北境前已经掌握足够证据,冒顿部内有个神秘人,可以断定此人是离国某位藩王人;此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五胡结盟就是这人在其中运作,而且冒顿部本身就是匈奴第大部,若是任由其吞并其他四部,介时冒顿部没有后顾之忧对北境而言,乃大祸患;在回来之前,属下接到……殿下命令,刺杀冒顿部二王子,阻止冒顿部与头曼部联姻,以免头曼部失控,也可以从内部使五部联合产生裂痕,如今,军工事竣工之日遥遥无期,还请大帅……重新考虑曼莎请求,属下认
自从幽琴跟在林飞星身边,发现林飞星直睡不好,有时候幽琴偷偷守在林飞星门外值夜,时常能听到林飞星从噩梦中惊醒。
幽琴苦苦哀求,林飞星才答应幽琴为他行针安神,幽琴又绞尽心思为林飞星做药膳补身,没几天林飞星双鬓却生出白发,前几日幽琴费尽心力为林飞星寻来安神草,这才安稳睡没几日,怎会又生出倦态?
幽琴盯着林飞星,眼中担心目然。
林挽月抬眼看看幽琴,心中闪过丝无奈,摆摆手:“无妨,昨夜想些事情,睡晚些,你这个时辰来找,是有什事吗?”
幽琴从怀中掏出封信,双手递给林飞星:“大帅,头曼部曼莎女王亲笔信,请务必交给您。”
林挽月带着幽琴到军营内视察圈,然后回到元帅府。
站在院子里,林挽月突然问道:“幽琴,今天是什日子?”
“回大帅,七月二十三。”
“哦,你先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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