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在想着怎缓和这种沉重气氛时,霍境问他这句。贺青抬头,霍境问:“你以前怎过年?”
提到这个,贺青笑,道:“们家过年就热闹。”
“和妹妹差十岁,在没有妹前,是独生。爸妈在钢厂工作,家境还算富裕,家三口生活得简单温馨。那时候过年,妈会做桌菜,们家人围在客厅,边吃年夜饭,边看联欢晚会。等到晚上十二点,爸会带着去楼下放烟花。那时候就很晚,有时候会睡着,爸就把抱上楼去睡觉。后来有妹,爸妈下岗,家里生活不如以前,但家人其乐融融,过年也更热闹。后来就是爸带着和妹去放烟花,妹睡着,爸就抱着妹,牵着回家。”
霍境看他眼。看着贺青,霍境像是想想,道:“也很平常。就是起吃年夜饭,起守岁。”
说完,霍境道:“爸妈在记事前就去世,从小是被哥养大。”
这句话代表霍境哥哥在他心中分量,哥哥在世时候,即使只是简单起吃年夜饭和守岁,那也是过年。而现在回本家,只有爷爷奶奶和侄子,总归不是和以前样。
“你哥是怎去世?”在霍境说完后,贺青抿口酒,问句。
问完以后,原本不看他霍境,目光都望过来。贺青眸光动,反应过来。他笑笑,拍拍自己脑袋道:“害,好好节日,问这个干嘛……”
雪场回家。
贺瑜和他断绝关系后,贺青就没再联系过家里,贺瑜和胡梅也没有联系他。个未成年女孩说这句话,就把这个家割裂成两半,确立他们之间未来关系,又搞笑又真实。
贺青没去纠结这件事,如贺瑜所说,她们已经没后顾之忧,他也没什好担心。这几天,他就安心和霍境假期同居生活。
北城节日气氛还是很浓厚,早在除夕前,市政就装点城市。街道两侧挂满红灯笼,就连街边法桐上也装点红色东西。几天时间,整个城市像是下喧闹起来。
除夕当天,贺青和霍境打扫整理下家里,还贴春联。红红火火春联在黑白轻奢风格家里格外不搭,却莫名喜庆,甚至让贺青久违地感受到年味。
“生病。”霍境道。
贺青笑容顿顿,霍境道:“他生病去世。”
也是,霍境今年二十九,他哥在十几年前就去世。这年轻年纪,如果不是意外,那就是生病。
贺青听完,收回视线点点头,道:“这样。”
“你呢?”
霍境晚上要回霍家,他和贺青年夜饭就定在中午。下午点,霍境做好饭,两人起去餐厅。因为过节关系,贺青心情不错,甚至喝点酒。
餐桌上是年夜饭,餐厅里下午阳光投射进来,带着暖洋洋温馨。贺青和霍境坐在餐桌前,两人边吃边闲聊着过年事情。
“你们家过年都是怎过?”贺青喝点酒,脸有些红。但他今天喝得慢,临时没有醉迹象。
霍境今天要开车回九山,他没喝酒,喝茶。贺青问完,霍境道:“不知道。哥去世以后,第次回本家过年。”
贺青怔下,后笑笑:“你哥在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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