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大堆药回到酒店,阮笙送傅元灼到房间门口,袋子往对方手里塞:“拿着,自己看着吃。”
傅元灼接过药,也顺便攥住阮笙手,低声道:“笙笙不进去吗?伤是右手,自己不方便吃药。”
阮笙轻轻挑眉,唇角带着讥诮:“怎?还想让照顾你?”
“没有,没有这个意思。”傅元灼立即否认,他只是想趁机多和阮笙说说话,绝对没有要麻烦阮笙意思。
阮笙睨他眼,唇瓣微张:“刚才医生都夸你,说你不怕疼胆子大。就在想,你连这样伤都能忍得住,以前怎就那怕疼呢?”
“不过他倒是不怕疼,”医生瞥眼傅元灼,“以前遇到这样病例,那些男生早就吓得胆子都破,个个哭得不行。这还是第次遇到这冷静病人。”
阮笙眉头微皱,他当时看到傅元灼伤口,脑子里都有瞬间是懵,简直不敢想象那有多疼。可是傅元灼本人倒像是点都没感觉,从头到尾没喊过句痛。
他目露疑惑,看傅元灼眼,心里想着,难道傅元灼这能忍吗?那以前稍微受点伤,就拉着他喊疼人是谁?
傅元灼到底瞒他多少事?
医生开好单子,递给阮笙:“记得七天之后来复查,到时候再根据X光片决定后续治疗。”
“伯纳德,不好意思今天不能去见教授,还请你帮和教授道歉。”阮笙瞥眼傅元灼伤口,语气像是浸冰。
伯纳德眼神发懵,在阮笙和傅元灼之间转转:“OKOK,看来你今天很忙,会和教授说清楚。”
阮笙道句谢,立即出电梯,拽着傅元灼就往外面走。
“笙笙……”傅元灼低声唤他。
“别说话,”阮笙横他眼,“疼就忍着!”
他抓起傅元灼另只完好无伤手,捻起袖口翻,只见手腕上还留有两道淡色伤痕。
道是之前被人用瓷片划破,道是在温泉山庄被刀尖割伤。
傅元灼顿时觉得不妙,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阮笙抓得紧紧。
他凝视那两道伤口片刻,突然笑声,重重把手臂推回去,嘴上道:“傅元灼,你
阮笙接过单子,到楼去开药,傅元灼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医院里人多,傅元灼明明右手打着厚厚石膏,还要帮阮笙隔开拥挤人群,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才是需要被照顾人。
阮笙瞪他眼,终究是怕傅元灼被别人碰到,伸手将傅元灼拉到身边,护着受伤右臂。
被阮笙握住手心,傅元灼眼神闪闪,身体想要贴得更近,却被阮笙句话挡回去:“你要是还想要这只手,就离远点。”
傅元灼垂下眼帘,默默收回往身边迈脚尖。
傅元灼识时务地闭上嘴,暗暗收紧抓着阮笙手。
阮笙抓紧时间带着傅元灼来医院,等拍好X光片给右手打好石膏,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事。
傅元灼知道自己之前举动欠妥,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医生给他固定好手臂,低头坐在椅子上动不动,面色苍白,像是冰雪堆砌成样。
医生和阮笙边交待着注意事项,边叹声道:“这用手拦电梯可是非常危险啊,就算有天大事情,也要注意安全,以后可不能再做什傻事。”
阮笙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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