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摇头:“那不行。”
贺临笛正要问她哪儿危险,但连开口机会都没有,因为池说在被窝里右手小拇指,已经准确地勾住她左手小拇指。
接触面连平方厘米都不到,但就是让贺临笛脸烫起来,而且从碰到地方开始,就有点点酥/麻感觉开始往身体各个方向蹿,让贺临笛不自禁地滚滚喉咙。
她嘴唇有些干,她舔下,得寸进尺:“还好吧。”
池说不为所动,依旧只是小拇指勾着她,呼吸平稳,仿佛睡着样。
贺临笛不自觉地把自己呼吸放轻,而后又缓缓地把自己小拇指从池说那脱离,转而翻手,将池说手牵在起。
“你本来就没高。”
“……”池说果真重新恢复躺下姿势,随后有些不服气地道,“比高几厘米不起。”
贺临笛“嗯”声,池说听出来她含着笑:“是挺不起。”
又陷入安静。
池说直没有想要睡过去意思,她睁着眼睛,过会儿,放轻动作,转头看着现在在黑暗之中什都看不见贺临笛:“危险在哪儿?”
嘴上说容易,但当都躺在个床上时候,那就立马从容易模式变为地狱模式。
两个人都躺着,浑身僵硬,要不是因为被窝很温暖,池说都快怀疑自己凉。
池说喜欢睡大点床,所以当初最先看中现在租房子个条件就是这床够大,对她而言,两米宽长度非常够她用。
没想到现在真很够用,贺临笛在隔她很远右边躺着,要不是因为知道身旁确确躺个人,这里就跟没人在样。
灯光已经关,卧室已然被黑暗包裹,池说窗帘拉得很严实,现在点光都看不见,也非常安静,安静到就算隔米左右距离,还能听见对方呼吸声。
池说掌心温度有些高,她也低不到哪儿去,两人就像是在四十度太阳底下烤火,烫得人心里有些发慌,只是这慌张夹杂太多喜悦和悸动。
贺临笛嘴角直就没压下去过,她盯着上空,说道:“池说,有好多话都想跟你说。”
“你说。”
“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那……”池说给个建议,“要不不说?”
“……”贺临笛自己在这边耳朵烧,她嘴唇动动,“所以啊,没有危险,你可以放心。”
池说跟她睡不是同个枕头,贺临笛说完,感受到自己这边枕头有点动静,枕头陷下去点点,因为池说已经移到她身边。
两个人挨得很近,起码中间已经没有间隔,手臂挨着手臂,肩头靠着肩头。
贺临笛立马摆正自己脑袋,她从关灯开始,就直侧着脑袋看着贺临笛,脖子都有点酸。
“那可能有点危险。”池说扬起唇角。
不知道过多久,也不知道贺临笛睡没有,池说在轻轻翻个身,背对着贺临笛。
这动作刚做完,贺临笛声音打破这份宁静,她说:“翻身睡不好。”
池说左手手臂还曲着垫在自己脑下,听贺临笛这说,她也不知道为什觉得好好笑,自己在那弯弯唇角:“没事。”
“躺着吧。”
“躺着话,血液循环会正常些,而且有可能还会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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