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也没等池说接话:“再到后来……就对你念念不忘。”
贺临笛说到这里,眼里已经有略微汹涌泪意,她在这瞬间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行为是对是错,她愧疚和快乐并存,难过与喜悦同在。
跟沈渠跨年吃饭那晚,本来她不知道沈渠说最喜欢前任是谁,直到沈渠说对方是“校园十佳”冠军,她心里就猛地停下,接着脑海里就跳出来池说名字。
因为她知道沈渠大学是哪儿,再加上池说对沈渠奇怪态度,贺临笛根本不用多做思考,就知道池说和沈渠曾经在起过。
贺临笛开始不知所措,在京城寒夜里走好几个街道,直接将自己给吹感冒。
她没吭声,听见贺临笛又说:“有时候回忆起来,也不知道当时想要认识你是什原因,可能是因为你笑起来好看,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数学好。”
“但……你从来没有跟有过眼神交流,你也没有跟说过句话,那时候想,你这人,不认识也罢,朋友那多,少你个又不会少块肉。”
“后来还是遇到,你跟在同个城市读大学,你跟又在同个云城老乡群,你跟回去飞机是同班,你还坐在旁边。”
“直知道你名字,装作不知道。”
池说想起来,贺临笛那时候叫自己“同学”:“后来呢?”
她叹口气,“你让整理下,现在有点紧张。”
“你还会紧张啊?”
“怎不会?”
池说没有回答,只是觉得无论何时何地见到稳重贺临笛,居然也有紧张面,还挺难得。
“要开始说啊。”贺临笛还给自己起个预告。
沈渠是她交好友,池说是她隐忍地喜欢四年女孩,而这两个人竟然还互相认识,并且在起过。
这个信息非常让人头痛,贺临笛路走路想,最后委屈地蹲在路边,纠结着要不要跟池说继续下去,再说,她当时还不明确池说是否喜欢自己,并且再加上池说曾经有相亲过去,她甚至都不知道池说现在是否还喜欢女孩。
但是不继续下去话,又哪儿有那容易,她给丁妙然打电话说这件事,只是没提沈渠名字,丁妙然回复是经典那句话:“爱情是自私
“后来……”
“后来意识到你好像很不待见。”
“别人都对笑,而你对板着脸,你笑容很灿烂,但都与无关。”
贺临笛把身体往前凑点,她同时也将池说抱住:“大二那年,室友说你们学校在举办校园十佳歌手比赛,本来没什兴趣,直到她给看名单,看见你名字,当时还有晚自习,就翘课去。”
池说将她紧紧抱住,她鼻尖是她喜欢木香味香水味道。
“好。”
“高中时候,就想跟你交朋友,你那时候跟妙然个班级,这些是说过吧?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池说如实回答:“当时不信。”
“果然。”贺临笛翻下身体,面对着池说,继续道,“但直没有主动跟你说这些,有时候觉得,不太行,总是被动,那时候交过所有朋友,都是主动来找。”
池说也转下身体,两人都侧着,面对面,手还牵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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