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照镜子?”
贺辞东:“见过很多人,包括不少死人和即将要死人。”贺辞东看着他脸说:“就跟你现在样子差不多。”
岑景:“……”
这是咒他呢
“你确定?”岑景又问句。
他真实怀疑这是贺辞东什新报复手段,毕竟个连他把地板沾上水都要求擦干净人,现在不仅任由他光脚踩在他价值连城地毯上,还给他双拖鞋?
这中间隔有十分钟吗?
贺辞东走回到他工作位置上,拉开抽屉。
拿出小袋东西扔在桌子上,坐下说:“这是药,穿上鞋子拿上药出去。不过你要是自己想死,就当没说。”
贺辞东:“嗯。”
岑景搞不清楚这男人想干什,犹豫两秒钟,还是推门进去。
这间书房是他第次进来,平日里除专门打扫人,家里不会有不自觉人进入贺辞东私人领域。
叠层书架直顶到天花板,岑景扫圈,发现书种类非常齐全并且都分门别类地放在专属书架上。
室内温度适宜,地板上铺着层深棕色花色地毯,很柔软。
岑景终于顺利冲洗干净。
他换干净睡衣后还是觉得有些隐隐发冷,叹气:“争点气,可千万别感冒。”
回去时候再次路过走廊,发现书房底下灯依然亮着,显示贺辞东那个男人熬夜工作到凌晨三点。
他跟贺辞东虽然彼此不待见,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变态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挺狠,不然怎能这成功呢。
岑景正要走。
以拎着手上毛巾擦身从贺辞东旁边走过去。
身后贺辞东声音跟着传过来,“左边,第二间。”
岑景脚下顿,回头。
贺辞东跟着转过来,看着他:“洗完记得把走廊上地板擦。”
岑景深呼吸两次。
岑景这会儿觉得有些累,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跟贺辞东说话也是,忒费劲。
他干脆把两只脚塞进拖鞋里,走过去,把药拿起来。
翻翻发现就是普通药,治感冒发烧拉肚子都有。
岑景更不懂,手撑在桌子上看看药又看看贺辞东问:“你到底想说什?”
“你有没有照镜子?”贺辞东突然问。
工作台上电脑还亮着,旁边堆文件。
岑景对他工作内容不感兴趣,跟在贺辞东身后,问句:“找有事?”
贺辞东不知道打开角落里什柜子,拿出双灰色棉拖,走过来扔在岑景脚下。
岑景:“……”
贺辞东:“穿上。”
书房门咔哒声再次打开,岑景和出来贺辞东四目相对。
岑景发现这人第时间往地板上看,都无语,说:“放心,会给你擦。”
贺辞东看他两眼,转身,“进来。”
岑景手上动作顿顿,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你叫?”岑景问。
假笑:“知道,不用你提醒。”
这男人真心狠起来时候,这世界上估计少有词语能形容恰当。
岑景是因为不爱这个人所以才会觉得无所谓,但他有时候真怀疑,原身到底是有多舔多欠虐,才能在这样个人身边待那久。
让他不得不佩服。
贺辞东让他进那个房间是间客房,好在浴室里是有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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