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卫临舟摸摸自己鼻子,“其实这事儿跟你说不说也没什区别,就是他这身体,以后房事上得节制。他本身底子差是方面,催情类药物以后绝对不能往
站在门口卫临舟透过小窗口看着里面还没清醒人,问旁边靠着墙人说:“你干?”
不怪卫临舟这问,毕竟以前还真有过。
贺辞东没应他。
卫临舟:“过分啊,那种药你也敢往他身上招呼,连市面上都很少见。本来用普通人身上也不会有什,可他身体不行,这罪遭得可有点大。”
贺辞东皱眉:“很严重?”
比如贺辞东身上气息,他手掌温度。
这对岑景来说几乎成种折磨。
岑景终究还是仰后躲开,接着问:“岑家人呢?”
“现在还不知道你已经离开。”
贺辞东见他发梢没再滴水,也就把毛巾收起来。
身上冷热交替,为转移注意力,他闭着眼睛问贺辞东:“你把姓马弄哪儿去?”
贺辞东看他那副“现在谁都别靠近”状态,皱皱眉。
“找人看着,跑不。”
贺辞东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毛巾,触到岑景脸:“擦下头发。”
“不用,没力气。”岑景摇头。
去往医院路上高扬开车。
不用谁吩咐,车子速度已经飙到最高。
“格挡板升起来。”贺辞东突然开口。
开车高扬从后视镜里扫眼车后座情况,立马就移开眼,然后照做,将车前车后隔绝成不同空间。
岑景听见贺辞东声音时候耷拉眼皮半睁,扫向他。
“看哪方面吧。”卫临舟想想道:“他是真挺能忍,能保持那长时间清醒。但你也知道这种药作用,强压不会有什好处。现在给他下针,醒来生理上会有些难受。”
贺辞东从墙上站直,看向病房里。
躺在床上人换身病号服,很安静地睡着。
没之前那副浑身是刺,怒火中烧样子,也失去平日里冷眼看人模样,他闭着眼睛,反而让人觉得不适应。
卫临舟跟着站在他旁边,问:“想听重点吗?”
“好。”岑景背躬下,压住喉咙里喘息,深吸口气睁着双红血丝眼睛看向贺辞东说:“人你先别动。”
“可以。”贺辞东几乎没犹豫。
岑景得到答案彻底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陷入混沌里。
医院走廊里。
这层楼全是VIP病房,没什人经过。
下秒毛巾就罩上岑景脑袋,岑景倒也没挣脱,任由只大手在他手上擦着,哼笑声道:“现在这种时候,你就不担心趁人之危赖上你不放?”
贺辞东瞥他眼。
右手突然卡住岑景下巴,拇指蹭过他唇沿迫使他松牙齿,出声道:“别咬。”
岑景感觉到唇上阵刺痛,显然已经咬出血。
这方寸大点地方,有些东西正在不断放大。
胸前扣子又在无意识中挣开颗。
露出马林滔从脸延伸到肩膀那鞭子留下红痕,在皮肤上格外扎眼。
岑景口干舌燥,他感觉自己身上温度已经要把湿透衣服蒸发干。结果分神之际,身上就裹来件外套,是贺辞东。
他拧瓶水递过来,说:“还有几分钟就到。”
“不喝。”岑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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