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在两人周围蒸腾而开,互相交错,不断拉扯。主要还是贺辞东,这人估计也是因为喝酒,身体温度很高。
岑景这身体因为体质原因,到冬天手脚冰冷。
所以两人贴近后,感受尤其明显。
岑景最终被困住,憋着气发不出,仰头看着贺辞东咬牙:“你干什不直接动手?”
他以为贺辞东会说不屑,或者没必要。
他捻捻耳垂,状似疑惑:“你再说遍?”
结果不等贺辞东开口,岑景当场就掀起被子往贺辞东脸上掀,整个人压下去,膝盖压着贺辞东腿,拳照着贺辞东脑袋招呼过去。
隔着棉被,岑景是丁点没收力。
老旧木床发出阵尴尬吱嘎声。
还好这层没什人,不然岑景也不会在别人家里和他动手。
贺辞东很自动地忽略掉他话里信息。
“又爬床。”他嘴角扬起嘲讽弧度,“之前给你教训不够?”
这人喝上头之后记忆只停留在原身还在时候。
岑景都服,没好气,“视频都让你小情人公告天下,醒醒好吗?”
贺辞东瞬不瞬盯着他,仿佛想看他到底还能编出什瞎话来。
个小时后,雕花木床中间,两个同样穿着睡衣男人人扯着床大花棉被两端,各自坐于床中段两边,个怒目而视,个冷眼不明。
岑景怎也没料到是这个麻烦法。
他扯把被子,心火越烧越旺,“人家里没有多余被子,能不能睡?不能睡你就滚出去外边冻着。”
贺辞东冷笑:“那你出去,凭什听你。”
“凭是你爹!”岑景拽过枕头就砸他身上。
结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最终来句:“不知道。”
下意识选择钳制而不是真动手。
岑景手被交叠着举过头顶,贺辞东只手抓住他两双手手腕,力道很大。
岑景挣脱瞬,不满:“起开。”
房间里留灯,之前因为谁睡床问题没有解决就
贺辞东轻松挣脱,直接翻身而上。
这人武力值岑景是领教过,不过岑景也是憋肚子邪火,手脚齐上没什章法。踢上脚算脚。
贺辞东动作更类似于柔道动作。
靠是腰力和腿力,他倒是没捏着拳头也朝岑景身上招呼,在岑景手拐砸他胸膛时候,这人就条腿夹住岑景双脚。
那股力量大得像是被什铁钳束缚,完全挣脱不开。
贺辞东身墨黑色睡衣,坐在在花红柳绿床上显得有些别扭。
头发比岑景刚见他本人那会儿要长点,但是露出神情,和第次在宴会威胁他时候如出辙。
有人喝酒断片,他选择性失忆。
并且,贺辞东上下扫他眼,突然说:“不会上你,别做梦。”
岑景愣好大会儿,差点气笑。
贺辞东冷嘲着伸手将枕头格挡开。
刚刚给手机那会儿句话个指令看起来好得不行,别人酒劲儿上头要大哭大闹撒泼骂街,这人酒意正浓,就越极度自,且强势霸道。
关键是他不允许两人同用床被子,还试图将这里圈成自己领地。
这狗仗人势德行。
岑景深吸两口气,试图和他讲道理:“贺辞东特很累,警告你现在别给秀下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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