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野和棘刚刚出去多久,你有记得吗?”
胖达小声永远不是小声,就算他只打算和紧挨着同学交流,但是碍于他分贝过大“小声”,别人就算不想听见他
“……”
狗卷棘觉得,妻夏野实在是太会。
太会,连环计套套,热情主动攻势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都快要顶不住。
于是他滚动下喉结,下意识吞口口水,然后才稳稳心神,用眼神询问道:
——那你想要怎办呢?
『明明都已经这副模样,但棘君还是好坚定啊。』
于是妻夏野轻轻地抽口气,放弃再过分点想法,也没有再提“掐腰好痛”,反而示意性地抬抬头,扬着脖子展示下刚刚被啃口喉咙,用软绵绵声音问道:
“有流血吗,棘君?”
狗卷棘闻言把目光挪过去,视线短暂地停留在渗出血珠上,白皙皮肤上滚着圆润红点点,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拇指抹开,看着上面晕出抹艳色,他心里飘飘忽忽地这想着。
不过似乎猛然想起其他什,咒言师喉咙下意识滚动下,然后就莫名有点仓皇地移开,盯着空气中沉浮灰尘不动。
ao露在光线下,隔着升温空气和晦暗紫眸对视。
湿润粉瞳里还蒙着水汽,不过更多,是已经毫不掩饰占有欲,纠缠在浓郁粉色里,温度烫得足够点着空气,病态又狂热。
“为什在直盯着看呢,棘君?”
妻夏野用轻飘飘声音问道,他嘴角微微上扬着,勾出个拉扯性质弧度,仿佛在引着人步步跟着他下坠,连语气里都带好不掩饰,得逞性质诱导:
“还以为棘君会在脖子上再咬口……不过似乎是发生另外个方面情况呢。”
妻夏野早就等着这个问题,他立刻就开开心心地抬手揪住咒言师衣襟,向着自己方向扯扯,扯地咒言师不得不倾下上身,才用仿佛真为解决问题而愉快轻快声音提议道:
“——那就让棘君帮消毒吧,就像刚刚帮棘君消毒那样。”
***
“……忧太,你有记时间吗?”
包厢里,烤肉香气随着热气起升腾,胖达抱着杯只剩个底汽水,小声冲着旁边黑发同学问:
“鲑鱼……”
他声音莫名喑哑地低声回句。
“那样话,有点麻烦呀。”
妻夏野半眯着眼,继续摆着无辜天真表情,用轻飘飘语气往下说:
“这里也没有医用消毒水,会不会感染呢——还有,也看不到伤口在哪里,血渍擦不干净话,会被同学们询问吧?”
『稍微,有点遗憾,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发现更惊喜东西。』
掐在腰侧力道不轻,但是也拿捏得格外平稳,指尖微微向里扣,死死拿捏住整块捏得人腰部肌肉发抖软肉,就算齿尖已经从手腕内侧退出来,力道也丝毫没有放松。
“有点疼啊,棘君。”
妻夏野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并且试图往前再蹭蹭,然后就又次被腰上掐紧力道阻止。
咒言师仍旧是绷着表情,就算已经热地前胸后背都在出汗,眼神也晦暗不明,但就是正直地不肯越线,坚持拒绝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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