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血液味道点也不好,但是为什,夏野脖子上渗出来血珠,就带着莫名其妙
——尚且天真纯爱战神这想道。
不过纯爱战神“纯爱”世界观是势必会被打破,乙骨忧太刚抱着浅浅自责与忧愁重新蹭回去,就听见自己边上禅院真希轻轻叹口气,语气复杂地说句:
“……因为你猜都太准。”
“……”
在那瞬间,乙骨忧太差点直接把自己杯子打翻。
“……”马尾少女冷冽地推眼镜,镜片上白光闪而过,她语气古怪地反问道:“胖达,你究竟想说什?”
“咳咳,其实是想说……”
想法不正经熊猫欲盖弥彰在嘴边立起只熊掌,也没注意到自己“小声”其实整个包厢人都在竖起耳朵听,他还沉浸在自己黄色幻想中:
“是说,夏野可是跟过去啊,他们会不会偷偷地……”
他这话还没说完,两人中间乙骨忧太立刻警惕地向后平移蹭截,然后就在下秒,跪坐着禅院真希立刻快准狠地从侧面踹出条腿,稳稳地踢在胖达肚子上,直踢地胖达把剩下所有话都咽回肚子里,甚至差点贡献出刚喝果味汽水。
说些什,也不受控制地被声音顺着竖起来耳朵往里钻。
“不记得。”
乙骨忧太摇摇头,他脸颊还有点泛红,如果是刚刚,那绝对是因为想起劲爆事情而羞红,但是现在话,在口气“咕咚咕咚”灌下去两杯冰汽水后,可能大概率只是被烤肉架升腾热气熏到红色,大概。
“记得。”
另侧禅院真希推推眼镜,幽幽地把陶瓷杯顿在桌面上,语气复杂道:
***
血液味道有点腥甜,狗卷棘很熟悉。
他喉咙经常会因为过度使用咒言而受伤,跟着润喉糖浆起吞下去血沫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随着起咳出去血浆也不知道有多少,但至少,有件事是能够确定。
狗卷棘清楚地知道血液味道其实很不怎样。
迷迷糊糊中,他这想着。
“不要用你塞满黄色棉花大脑去思考棘和夏野。”
禅院真希幽幽道,声音清冷,气质高洁又端庄,连眼镜片上都仿佛写着两个大字,左边是“正”,右边是“直”。
……真希同学好正经啊。
敏锐地躲开这凌厉踢纯爱战神在心里感叹道,同时还有点难言惭愧——没办法,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再纯爱,胖达同学提到这个问题时候,联想到昨天晚上听到“付费频道”,就连他也下意识想到同样方向。
因,因为,控制不住嘛!任谁听到那容易被误会声音,都会那想吧?也就只有真希同学这正直,愿意给同学最高程度信任。
“已经有二十分钟。”
胖达觉得乙骨忧太实在是太纯洁,没有办法和满脑子黄色棉花自己接上思维,还是跟着自己起进化真希比较能懂他是什意思,于是他就立刻隔着个乙骨特级咒术师,兴冲冲地和自己小伙伴就着这个问题讨论起来:
“真希,你说,去上个厕所,用得着这久吗?”
禅院真希:“吃坏肚子话也有可能。”
胖达:“那你觉得棘吃坏肚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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