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衣没说话,只安静地看着舒予白。
“说,你和初恋。”
舒予白以为她没听清,重复问。
萧衣挑挑眉,目光有些复杂。
“第二次和她说,她理解,说,你结婚就好。结婚生子,别想怎来都行。”
“和男人结婚?”
“是。很荒唐吧?所以不愿意。”
舒予白眼睛安静看着她。
“第三次,直接把初恋带过去。”
只是没忍住,又次拿出手机,不停地看自己有没有未接来电。
没有。
消息列表片空白,南雪真睡着。
两人窝在沙发里,散漫地聊天。
聊天很舒服,窗外雪再大,再寒冷,屋里始终暖和着。
萧衣从后视镜看她眼。
后排女孩垂着脖颈,长发遮着半边脸,眉尖轻蹙,她声音很轻,回荡在车里,不知怎,听起来似乎有些难过。
难过?
或许是错觉。
萧衣压下心底浮起类似怜爱情绪。握着方向盘,个打弯,右拐,说:“快到。”而后又偏过头,下颌侧过来,问:“你家那位,还没来关心?”
灯光从门缝里渗出,光斑明亮。
借着那点光线,舒予白对着门上镜面看自己,食指轻轻拨着耳鬓长发。方才赶路回家,头发全吹乱,妆上落雪,进屋就有些花。
调整好,她才微微平复心跳
两个喜欢同性同性,共处室,每分每秒都要发生什似。
毕竟夜那深。
两人还都是单身。
舒予白分不清她说“演戏”是什意味。
似真似假,最叫人理不清。
正。
母亲呢,作为正宫,被扫地出门。
父母离异,舒予白跟着母亲。
离婚后母亲分得财产不多,消费水平却没能降下来,仍旧大手大脚花钱,奢侈品仍旧是家常便饭,家里吃穿用度开销很大。
积蓄很快耗尽。
舒予白抬眸,在这相对无言,尴尬又静谧时刻,她总算意识到。
“已经分。”
萧衣笑:“分很久。”
舒予白没说话,萧衣看着她眼睛,很专注,说:“女朋友位置空好多年呢。”
气氛莫名有些暧昧。
“这次成功?”
“嗯。”
为初恋出柜?
真好。
舒予白忍不住轻轻笑,接着问:“那你们感情很好吧。”
她温杯热牛奶,递给舒予白,和她说起自己出柜经历,边聊边笑。
“第次和妈说是les,她不相信。”
“不信?”
“是,她不信世界上居然有喜欢女人女人。她觉得只是个想博取关注和目光小孩。”
舒予白轻轻笑。
“……”
“你都要和回家,她点也不急?”
舒予白微微低头,她瞬间有些窘迫。
萧衣开玩笑似笑笑:“直女不可靠,不如你和试试吧。”
舒予白置若罔闻。
她告别萧衣,回家。
逃也似。
舒予白到家时,已是夜里十点多。
到楼梯间,听见细碎声响,窗外雪大,风也急,下下扑着窗户。
屋里亮着灯。
穷二白。
穷二白处境,直到现在都没什改善。
如今,她和父亲关系早已断。
和南家也生疏。
唯有南雪,还和从前样,直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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