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乌黑发梢儿湿透,脖颈白皙,樱桃似唇上带着水珠,她闭闭眼睛,又睁开。
好会儿,忽然问:
“她是你菜?”
舒予白莫名:
“谁?”
舒予白和南雪靠在边,身体往下沉,浸泡。
台上,弹琵琶女孩披层厚厚白色绒毛,她轻轻拢拢,低头,抱着那木琵琶开始弹奏。她将琵琶轻轻遮住半边脸,垂眸调音,白皙指尖拨动琴弦,音色很好,圆润干净,似珠落玉盘。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身边那女孩儿戳下她腰:
“诶。舒予白来。”
尤馥这才睁开眼睛,睫毛上沾着水珠。她意味不明地扫南雪眼。
“她是?”
“南雪,朋友。”
南雪扫眼尤馥,细白胳膊支着身后木台,说:“尤馥。”
舒予白:“???”
南雪背对着她,眼睛看向边,语气带着刻意疏离:“你刚刚直看着她。”
入相思门,知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
何如当初莫相识。
或许是因雪夜格外冰冷缘故,山间没有尘埃,有只是潺潺溪流,琵琶声,分外透澈,像是下下震颤着耳膜,轻声诉说。
温泉上方弥漫起层柔和白雾。
舒予白介绍。
尤馥微微眯眼,打量南雪,两人目光交汇片刻,对视时间有些长。舒予白在边站着,阵风吹过,带着极重寒气,她冷微微发抖。
好会儿,尤馥先移开目光。
“你们先等等,叫她们过来玩儿。”
说着去找温泉内另外几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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