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舒予白眼眸弯弯:“谁还写情书?你在想什呢。”
“要看?”
舒予白低眸,滑动几个数字,咔哒声,锁开,她纤白食指夹着画纸,轻轻地从夹层里抽出来。
不是白纸。
是画。
南雪不知道。
里面是三年前张裸画。
舒予白带着这张画,带三年。
“……”
南雪静静地看着她,不知又想哪儿去,似乎有些生气,低睫,苍白下颌边缕乌发,有几分落寞。
看样子是张纸。
南雪发散思维,心想,莫非是哪个人送她情书?不然为什遮遮掩掩,不让她看。什时候事情?该不会是她出去学习那三年艳遇吧?
“没什。”
舒予白镇定地说:“你看。”
她把背包打开,夹层里那张纸角仍露着,可惜夹层也上锁,那张纸角露在外头卡住。
她打开拉链,南雪凑过去看她。
“姐姐…这是什?”
她细白手指指下背包夹层露出来角。
白色张……
她刚指,舒予白飞快地合上拉链:“没…什。”
南雪还是不要知道为妙.
两个人旅行,度过飞快。
她们看
“姐姐,你带三年?”
南雪捧着画,轻轻地问。
她以为舒予白已经把画扔掉。
当时没能画完,只画半个身子,南雪本以为画已经作废,不曾想舒予白直留着。
留三年。
这是场说走就走旅行。
当做她们蜜月。
手上工作交给千千,南雪在卧室里随意收拾几件衣服,塞进黑色旅行包里,转头,瞧见舒予白在卧室里事无巨细地回忆,念念有词:“毛巾…洗面奶…牙刷…防晒霜…”
“还有什没带?”
她回头看南雪。
南雪看,雪白脸颊很快浮上层浅浅绯红。
不知放多久,画纸边缘泛黄,甚至有些脆,薄薄张,颜料也有些剥落、褪色。
画上又个女孩儿残影,笔迹模糊。
半边裸露身子,没能画完。
是她们在个小客栈画下。
“为什不能让看?”
南雪瞧着她,轻轻问:“是谁给你写情书?”
舒予白很久未答。
南雪看见她肩膀在细细地发抖。
好会儿,舒予白终于没忍住,抬头止不住地笑。
“这是什?”
“……”
“为什还有锁?姐姐。”
舒予白死死捂住。
她低头,头柔滑发丝里,脸颊浮起层微微绯色,很窘迫般。
支支吾吾。
眼神闪烁,耳朵也微微发烫。
南雪挑眉看她:“嗯?”
有问题。
舒予白还有什瞒着她事情?
舒予白脸颊微红。
可不。
走到哪儿背到哪儿。
还上把锁,出国后甚至在住地方买个保险柜,专门放这张画儿,生怕被别人看见。
不过这些窘迫事儿…
南雪背着个巨大黑色旅行包,站在那儿看她,眨眨眼:“……”
“牙刷不用带。”
南雪去拉她手:“姐姐,先出发吧,万缺什再买。”
“唔。”
舒予白低头,去床边整理好堆琐碎小东西,又从柜子找到个尘封已久背包。背包带锁,是她去欧洲学习那会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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