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南雪在风里坠落,喊她名字。
“听见!!”
风声很大,舒予白没法回头,只大声答应。
舒予白闭着眼,回忆着南雪侧影,心想,真好。
摔下去还要人陪?
舒予白:“……”
这是什歪道理。
教练来,把背带系统绑好,下秒,几人开始倒数:“三!!”
“二!!”
她们玩过雪山,又去跳伞。
她们都不专业,南雪从前玩跳伞也是教练带着,双人高空跳伞,背带系统把教练和跳伞游客绑在起,机舱打开,两人起跳出去。
“你先跳?”
舒予白问。
“害怕?”
“姐姐,好喜欢你呀。”
南雪又亲下她脸:“你呢?”
“也是。”
“爱你,宝宝。”
舒予白用冻冰凉手笑着去捧南雪脸颊。
她躺在床上,低头看。
师兄:听说你们来这边玩?
南雪:?
她茫然地想,这都多少年没联系?
师兄怎知道她在这儿?
雪山,玩跳伞,又去各地酒吧游玩。
雪山海拔4500米左右,到山顶,手机没信号,空气寒冷。
这儿被群山包围,山顶,无数金色小铃铛悬挂在彩色编织线上,这儿离天空那近,有泓清澈纯粹天池在山顶,涓涓地顺着山路往下流淌。
在山下看,是云。
上山,则是雾。
余生有她相伴,辈子,长长久久。
她们下山,又去欧洲些小镇旅游,码头旁清澈湖水倒影着雪山,尖尖哥特式教堂、许许多多童话镇似小木屋,湖光山色,很美。
路边家清吧,里头有驻唱歌手,夜晚时,在台上手拨着琴弦,面对着话筒,低声唱歌儿。
两人在这儿找家旅店,入住。
第二天,南雪缩在旅店里,忽然收到条消息。
“!!”
“跳!!!”
从三千多米高空跳出机舱,自由落体,风声在耳边不断放大,呼啸而过,随后,降落伞轰然打开,逐渐放缓,平静。
天地很广阔。
阳光之下,地球表面密密麻麻楼宇好似建筑模型,那微小,却又那真实。
南雪忍不住笑,去抱舒予白。
舒予白声音有点发抖,她看着舷窗外,小声说:“好高呀,万摔下去……”
“没事。”
南雪低声说:“姐姐万摔下去,陪你起。”
“这样就不怕吧?”
山上冷,说话时带起层薄薄水雾。
路过个爬山人,已经走过去,听见这句宣誓,忍不住又回头看眼。走没会儿,又次回头,反复确认似回头看。
看什看。
南雪拉着舒予白手,很拽地往山下走,心想,没看过情侣秀恩爱?
啧,单身狗们.
这是从前和她个实验室师兄,她本科学是人工智能方向,可惜半途不太感兴趣,没继续。师兄则直颇为感兴趣,进个研究全息
冷风吹拂,片茫茫白色水雾吹拂而来,好似仙境般。
“拍照?”
南雪拿着氧气瓶吸口,递给舒予白。
舒予白补氧气,拿着手机,对准两人,咔擦下。
这瞬间,南雪忽然偏头,吻在她脸颊上,阵凉风吹起发丝儿,两人眼睛闪着光,唇角挂着甜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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