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都专门接电线,供电十分充足,两盏水晶灯打开,将圈人面容照得很是分明。
幸而乔文未雨绸缪和陈迦南下午提前睡好几个钟头,此时脸色尚可,并无大半夜做偷鸡摸狗之勾当嫌疑。
秦云飞不紧不慢地端起杯马仔呈上来热茶呷口,然后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开口:“阿南,你当真不知道刀疤在说什?”
陈迦南脸茫然地摇头。
秦云飞轻笑下:“那问你,你今晚做什?”
他转过身,忽然又想到什似,又回头对乔文道:“阿文也块去吧。”声音是和颜悦色,但语气分明是不容拒绝,见陈迦南蹙起眉头,又伸手笑着拍拍他脸,“放心,又不会吃阿文,和你阿弟挺投缘,照顾他都来不及呢。”
陈迦南皮笑肉不笑地哼两声。
乔文倒是挺淡定地下床,套上衣服,言不发地跟上。
此时方才凌晨三点多,行人踏着夜色去丽都。
大厅中,刀疤正趴在张沙发,让小弟给他用药酒推拿伤处,时不时发出声杀猪般嚎叫。
“靓仔南!”秦云飞将身前豪仔拨开,勾着嘴角往他面前站。
“飞哥!”陈迦南露出满脸惊讶,似是对他大半夜出现在这里,万分惊奇,“你怎来?”
“南哥——”屋内乔文低声唤道,约莫是刚刚被吵醒,声音还带着丝软绵绵慵懒,“谁啊?”
陈迦南回头,压低声道:“小乔没事,你继续睡。”
然而秦云飞却直接推开他,走进这间小小屋子,目光直直落在墙边那小小木床上,半坐起身揉着眼睛少年。
陈迦南皱眉:“和豪仔叔叔婶婶在家玩会儿牌,十点多就下楼去阿文家睡觉,然后就被你们叫醒。”
秦云飞勾下嘴角,转向乔文:“阿文,你告诉飞哥,你南哥有没有说谎话?”
比起陈迦南死皮赖脸般
看到秦云飞回来,他立刻收声,站起来朝陈迦南大吼:“靓仔南!你他娘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帮外人偷丽都姑娘,还他娘打伤!”
陈迦南眨眨眼睛,脸迷茫:“刀疤哥,你说什?怎听不懂?”
刀疤:“你他娘还跟老子装?刚刚戴关二爷面具打伤不是你还能是哪个王八羔子?”
“不是!刀疤哥你到底在说什?”陈迦南睁大双黑眼睛,活脱脱个无辜少年。说着,他又转头看向秦云飞,“飞哥,刀疤哥到底怎?他说句都没听懂。”
不比刀疤急躁,秦云飞倒是颇有几分气定神闲,先是不紧不慢坐下,还不忘招呼乔文:“阿文,坐!”
屋内只得盏昏暗灯,微光之下,乔文白皙如玉面孔,带着点迷惘般惺忪。
“飞哥!”他似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低低惊呼声,立马坐起身,露出脸惊惧。
秦云飞走到他跟前,打量眼他小小木床,弯身朝他展颜笑:“阿文不用怕,找阿南问点事情。”
陈迦南跟上去,将人挡开,小声道:“飞哥,阿婆还在睡觉,您有什事要不然出去说。”
秦云飞站直身体,越过他看看床上乔文,然后收回眼神,对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点头道:“行,这事儿时半会儿也估计也说不完,咱们去丽都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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