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飞扯下嘴角,朝旁边几个马仔扬扬下巴,句话没说,但这些干惯狗腿子之事小马仔们,立马心领神会,上前将陈迦南捉住。
刀疤更是兴奋露出狞笑,脚用吝在他膝窝。
陈迦南噗通声跪倒在地,上半身更是被两个人狠狠
刀疤被噎下,时讪讪。被个赵阿四手下四九仔打晕,确实不是件光彩事。
秦云飞道:“这说,这个人真不是你?”
陈迦南挺直脊背义正言辞:“当然不是。”
秦云飞笑道:“可这人大半夜戴个面具,你不觉得奇怪吗?”
刀疤仿佛是有证据般,赶紧附和道:“没错,戴面具就是怕被认出来,靓仔南,肯定是你!”
无辜,乔文则始终是副符合他人设惊慌害怕状,总之完全不像个会说谎样子,他用力摇头:“南哥没有骗你,他确实在家睡觉。”
秦云飞上下打量他眼,挑起边眉头,笑道:“哇哦,原来你们感情好到在张床上睡觉。”
他轻飘飘语气满含暧昧,乔文不由得皱下眉头。然而陈迦南却是浑然不觉,没听出其中玄机,认真解释道:“飞哥,们家屋子小,从小不是跟豪仔挤张床,就是跟阿文挤张。”
秦云飞低低笑声,终于将目光从乔文脸上移开,看向站在自己面前脸坦荡青年,他冷下声音道:“阿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发生什,那告诉你,你上回介绍来丽都那个周少,今晚将花大钱买来那对还没调教姐妹花半夜偷走。
“什?!”陈迦南大惊。
“飞哥,社团有社团规矩,你不能让刀疤哥这样血口喷人冤枉啊!”
秦云飞点头:“不会平白无故冤枉人,不过这个周少可是你带来丽都,你敢说对他无所知?”
“实不相瞒,确实不清楚。认识这人,是因为他当初在四哥赌档赌钱,刀疤也见过,当时非说人家出老千,咱们就赌局,确定他就是手气好。之后他又来次赌档,问哪里有找乐子好地方,让带他去,看他出手阔绰,像是个有钱少爷,就带他去丽都,也就带那次。与他真是点不熟悉,连他是作何都不知道。”
秦云飞看着他笑笑,沉默须臾,忽然低声字句开口:“靓仔南,你说信不信你?”
陈迦南挺起胸膛,大义凛然道:“不管飞哥你信不信,说都是实话。”
秦云飞懒洋洋往沙发椅背靠,继续道:“他们离开时,被刀疤半路撞上,说除周少,还有个戴面具帮手,刀疤本想将人拦下,却被那帮手给打晕,幸而他小弟机灵,逃回来给报信。”
“还有这样事?”陈迦南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不得不说,约莫是常年扮演半桶水不成器四九仔,他演技十分不错,此刻这副惊愕表情,看起来非常自然。
秦云飞看着他片刻,轻笑笑,又才漫不经心般道:“刀疤说戴面具那个人就是你。”
“胡说八道!”陈迦南大怒,“刀疤哥,知道你直看不爽,但也不能这样冤枉人。今晚从十点多到被你们叫醒,直在阿文家睡觉,怎可能去干这事?再说,刀疤哥那能打,要真是,早被他打趴下,哪有本事将他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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