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陈迦南因为激动而泛红眼睛,因为脑袋被摁着,只有双眼珠子稍稍能动。但乔文看得出他是在告诉自己不要怕。
这个傻子,自己手要废,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吓到。
“嗯?”见他半晌不说话,秦云飞掐住他脖子手稍稍用力。
乔文深呼吸口气,对上秦云飞眼睛,道:“飞哥,南哥今晚确实直在家里。”
他试图从这人眼睛里猜出他心思,然而不得不承认,这个生得雌雄莫辩年轻男人,实在是透着股令人捉摸不定邪门,他始终无法百分百确定他想法。
“你要用私刑?”乔文蹙眉道。
他确实是张小白脸,此刻愈发惨白。而秦云飞看着他这副因为惊惧而几乎瑟瑟发抖可怜模样,心情简直是说不出来愉悦。
陈迦南怕乔文被吓坏,气得脸红脖子粗哇哇大叫:“飞哥,你什证据都没有,就算屈打成招那也算不得数,要告诉豹爷告诉风哥。”
秦云飞似被他聒噪吵得不耐烦,皱皱眉头道:“将他嘴巴给塞上。”
刀疤立刻不知从哪来拿块抹布,粗,bao地堵上陈迦南嘴,然而依旧没能阻止他呜呜呜地抗议。
压在茶几上:“飞哥,你这是干什!”
他没有挣扎,只是涨红脸看向前面秦云飞大声呼叫。
刀疤恶狠狠攥住他头发,将他死死摁住,另有两人将他右手扯上前,压在木茶几上。
乔文看到这场面,心中也不禁有些慌张,原以为这些人好歹会讲点规矩,不至于屈打成招。但看样子,帮会规矩对秦云飞来说就是个狗屁。
他倾身上前道:“飞哥,你们这是要干什?要给人定罪总得讲证据吧?”
秦云
秦云飞将握着匕首手微微抬高,双狭长而阴鸷眼睛,错不错地盯着乔文,低声道:“阿文,你告诉飞哥实话,今晚阿南是不是真直在你家睡觉?”
乔文盯着那锋利尖刃。
这刀下去,陈迦南右手只怕得废掉,为两个素不相识女孩子,就这样废掉只手,值得吗?
他忽然有点后悔让他去当所谓侠士救人。
至少对于此刻自己来说,陈迦南只手远比两个陌生女孩人生更重要。
秦云飞转头看向他,笑着不说话,不知从哪里摸出把闪着寒光尖利匕首,另只手忽然伸出来掐住他后脖颈。
秦云飞这人是有点男生女相,但手却十分粗糙,而乔文皮肤又实在细嫩,被他这样掐,简直是硌得生疼,但更多是像是被毒蛇舔过样,浑身发寒。
“阿文,知道你是好孩子,肯定是靓仔南教你说谎。”他捉着乔文后脖颈,像是捏着只毫无反抗之力弱小幼兽,将他慢慢推上前,与被摁在茶几上陈迦南正对着,然后又不紧不慢继续道,“不用怕,只要你说真话,今天这事儿可以大事化小。”
陈迦南见乔文被他这样掐着,大声道:“飞哥,有什事冲来,弟不是社团人,你这样是破坏规矩。”
秦云飞嗤笑声:“堂堂红棍,需要你个四九仔告诉规矩?”他手中匕首慢慢移到他手背上方,贴着皮肤虚虚划几下,又转头对乔文道,“阿文,你说这刀钉下去,你南哥手上血会不会溅在你这张漂亮小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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