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就让他像是从头做到尾,到最后手脚瘫软,缩在人身下任人予取予求。
闻舟尧见他眼神迷蒙,嘴唇有颜色,再轻轻贴贴他唇瓣,手上力气松两分。
“生病你想怎样都好。”闻舟尧手指擦过林俞之前留下痕迹锁骨位置,和他脸隔很近,却没有把全部力气压在他身上,开口说:“哥知道你心情不好,压力很大,送你回家更不是想要分手。要回敦州是因为本来就是假期中,迟早都得回。”
林俞听着闻舟尧缓缓道来声音,开始把目光转向他。
“异地难受哥知道。”闻舟尧见他开始听,柔和眼睛,用手背贴贴林俞被吻得发红脸,继续说:“之前是不得已,但眼下林叔林姨正是难受时候,他们需要你在身边,这也反而给缓冲时间。你努力这多年,怎能抛下父母切。你五岁那年说要让做你
他训练多年,从不把这套用在林俞身上,但眼下也动点真格才把人压制住。
林俞动不就瞪他。
闻舟尧不为所动,确定他安静下来,才说:“眼睛不酸?现在能不能好好听说话?”
“有不让你说?”林俞被卡住下巴,口音含混。
闻舟尧看着他瞪得跟只大兔子似,就是不肯服软,手脚时不时还得挣扎两下。
他伸出手,看着他开口说:“下雨凉,你之前出汗,先下来把衣服外套穿上。”
“这种时候穿不穿有什关系,分手你还管得着?”林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他开始说话带刺,像是要刺穿他哥淡定面具,揭下所有欲盖弥彰和倒退隐忍。
闻舟尧这下彻底如他愿,脸色难看两分。
“不要再让听见那两个字。”他说
林俞嘲讽,咬牙:“哪两个?分手啊?你自己说不出口还听不得说?你把送走,不正好如分手愿!”
回到西川,被勒令再不相见。
即使这样,他还是能淡定地把他起带出家门,并决定三天后把他送回去。
他单方面决定,林俞不想要!
闻舟尧:“看着。”
林俞没动,也没回头。
干脆俯身吻下去。
林俞唔声,就被侵略得更深。
发烧让口腔也变得高热,闻舟尧存给他点教训心思,动作上就没收敛。
缠绕,抵住喉咙,吸得舌根发麻。
林俞根本不是对手,开始还想着咬回去,没两分就失思考能力。
嘭声,闻舟尧拽着林俞手栽倒在床上。
林俞天旋地转,他本来就虚弱,天夜过去就喝半碗不到粥,怎可能不晕。
但即使这样,被拽倒时候还是忍不住挣扎。
闻舟尧抓过旁边被子把人裹上,压在底下,看着他那张隐隐发白脸,眼里怒火夹着心疼。但林俞挣扎动作让怒气占上风。
闻舟尧发狠,紧紧把人禁锢,虎口卡住林俞下巴,让他全身上下彻底动也不能动。
闻舟尧:“转头,看着林俞。”
他在下达这样指令时候,貌似有用不尽耐心,又好似他也在忍耐边缘。
林俞终究是转回头,隔着眼中残余那点水汽,看着闻舟尧。
那刻林俞看见眼底压下余怒,林俞知道,是因为自己说分手。
但闻舟尧到底是没有当下把情绪对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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