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爱恋关系中,总是会有人爱屋及乌,从前姜云在乎秦昭,看重那段感情,因而她会顾及到秦昭身边人,饭局聚会这种场合般都是能去就去,哪怕中途到场,再不济都会晚点开车过去接人。秦昭喝酒不能开车,她不放心。
朋友圈子里人都知道,不止陆念之个。
姜云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霎时愣愣,接着有些莫名地说:“就不能是那阵子比较忙,在加班,也许是真去不。”
陆念之用力在她下巴上按按,说:“那两次秦昭都喝得烂醉,倒地上就睡,都没回去。”
这样情况不是分手还能是什,姜云和秦昭那些年,再怎闹矛盾都没把分手挂在嘴边,谁都没说过那种话,般很快就会和好。毕竟都是成年人,各自心里有数,闹完冷静下来,对方不给台阶都会自己下去,没必要因为些小矛盾就搞到无法收场地步。
陆念之应该是明白她意思,转过头去,看半分钟天花板,再侧身压住右手胳膊,朝向姜云,冷静地说道:“然后呢?”
姜云说:“你那时候已经知道跟她分手。”
陆念之不说话,黑眸幽深,似乎是在斟酌些什,默半晌,还是坦诚应道:“是。”
“怎知道?”姜云问。
陆念之说:“早前就看出来。”
她俩从未谈过那天发生切,直都将那些荒唐与隐秘深深埋藏着,不再触及,各自都不说。
好像这是段早已消失过往,都忘记。终归是太离经叛道,不合世俗,脱离本该有轨迹。
而今姜云主动提起,陆念之俨然未料到,良久,才小声回道:“记得。”
“本来都要走,结果你突然给倒杯水。”姜云说,语调没有起伏,十分平静,仅仅只是在回忆。
窗外夜色黑沉,不过外头有彻夜不歇昏黄路灯照明,窗帘没合上,就这大敞开,柔和光由落地玻璃窗里泻进,将宽大房间照亮。
秦昭像滩烂泥似躺在地上,喝酒时候在打电话,
姜云不解,说:“那阵子没跟你见过面。”
“不是你,”陆念之说,也靠过去些,到咫尺远地方停下,都快与她完全挨上,而后放缓语气,情绪平淡地继续,“有两次聚会你都没来,秦昭个人来,许知意也不在。”
“就这样,”姜云不太能理解,“因为没去,所以你就看出来跟她分手。”
陆念之伸手摸她脸,“以前你基本都会到,不能参加也会晚点去接她。”
姜云跟秦昭在起这些年,打从开始就在慢慢融入这人朋友圈子,即使她跟所有人都相交不深,可始终和大家和平相处。
借着微弱黄光,陆念之瞧着她,回忆下,说:“你来找秦昭,等很久,但是她不在那里。”
侧躺久压着胳膊不舒服,姜云动动,靠近对方些,没立即接话,而是过会儿才抬起眼皮子,与之对视,红唇阖动,意味不明地说句:“没说过是去找她。”
陆念之没出声,不知听没听懂这话中含义。
姜云又说道:“那天确实是到你那里去找秦昭,但是没跟谁说过。”
当时她是直接去工作室,但具体去做什,她不说,也没人问过,反正就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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