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却笑,眸光意味不明,“才分手不久就要算得这清楚,你是怕害你?担心会用那些东西来要挟你吗?”
终归在起那长时间,有些话不必说出口都能看得出来,秦昭还是解姜云性子,很快就懂。
只是有些话放到明面上讲就太难听,姜云不会做到那种地步,不是她风格。
她轻声说:“早晚都得算清楚,之后再谈也样。”
秦昭问:“
秦昭这人素来强势,旦决定要做什,多半会不达目不罢休,何况此刻是面对着姜云,朝夕共处多年恋人。
被朋友挖墙脚滋味不好受,自己再理亏,心里那关还是没法儿过,难以接受,挫败又难堪。
姜云心知这人想法,没有回答,可也没有拒绝。
秦昭问:“你跟她在起?”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曾经问过。
“不想说这些,”姜云不由得轻皱眉头,可随即又恢复如常,没让对方看出来,“这些和今晚要谈事情没有关系,你要是非得说,大可以换个日子来。”
秦昭笑笑,“今晚时间还长,不急。”
“还有其他事。”
“什事?”
“与你没关系。”姜云回道。
姜云从容不迫,“这跟今晚要谈事无关。”
秦昭置若罔闻,说道:“前天晚上去找过她,拦她车,让她撞墙上,受点伤。怎,离开她就找你卖可怜?”
“没有,”姜云面色如常,“她没找。”
“那就是你自己过去。”秦昭说,语气肯定,又带着点别意味,不像是嘲讽,但也不怎好听。
姜云不辩解,随便这人怎讲。
姜云坦然回道:“没有。”
“应该也快,”秦昭说,像是已经看透,“她对你百般献真心,为不就是这样,哪可能无缘无故白费功夫。”
这人没说任何难听话,但就是刺耳。姜云抿抿唇,紧紧手心,脸上泰然自若,“你还想问什?”
“没,就这个。”秦昭回答,看看姜云脸,“你以为还会问些什?”
姜云不应答,语调平淡地说:“那就谈正事。”
秦昭说:“你就这几句话,没别话。”
姜云不语。
秦昭不慢不紧地又说:“你先回答问题,剩下可以再谈。”
这就是她此行目,兜兜转转那久,终于拐到正题上。说来说去,还是对陆念之存在太过介怀,非得把旧账摊开算。
要是不把这些事情掰扯清楚,今晚铁定白跑趟。
有事压根就没争论必要,说白大家都是成年人,分开就再不相干,不管要做什都轮不到对方来置喙和评价。
不过秦昭显然不这想,施施然放下手里所有东西。得体地擦擦嘴,隔会儿说:“她对你挺上心,变着法儿讨你欢心。这阵子应该为你做不少事吧,献殷勤是肯定,隔三差五就偷偷往你那里跑,还特地换车,要不是撞见过次,都没发觉是她。”
姜云不愿听她说这些,打断道:“房子那些你想怎分?”
秦昭像没听到样。
“陆念之应该跟你说很多跟知意事,们家和许家关系,还有窦宁城,是不是教你怎对付?或者向你表明真心,说她站在你那边,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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