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训说话跟老陈头说重合,让陈林虎非常焦躁。好像他做什都是白费。
张训不知道他怎就扭到这上边儿去,无奈道:“你怎跟个蚂蚱似,戳下蹦老高,说句不爱听就开始来劲儿。是那意思吗?”
“那你就别说这种话,”陈林虎看着他眼睛说,“昨天是吓着还是你吓着?也没多大事儿啊张训,都没怎样,你打什退堂鼓?”
他恼起来说话就没遮没拦,张训抿抿嘴唇,拼命忍着没抽他大脖溜子。
“就是说说,”张训点着烟,低着头敛着眼,“不然还能说什?”
“注意什注意,”陈林虎不乐意张训这种态度跟反应,老是进退有度样子,像茶壶里煮饺子似肚子心思,但说出来永远都是这些汤汤水水,“喜欢你留印儿,你就留。”
张训让他说心软:“知道。”
“知道还说这个,”陈林虎瞪着他,“你只管怎开心怎来,别事儿不用操心。”
他没把昨天晚上老陈头和林红玉反应跟张训说,这事儿跟张训没关系,他迟早都得面对,也不会让张训因为他家里事儿难受。
没想到就这样张训还是感觉得到。
起立,这虎犊子最近跟打通任督二脉似,他是真有点儿不敢随便招,赶紧爬起来:“你牛逼,你磨铁石转世。”
“看你也没成针,急什。”陈林虎已经对他神奇比喻有基本免疫,“再睡会儿?”
“还得修下昨天晚上写东西。”张训靠在床头,够着烟衔在唇上,看看陈林虎,“衣服撩起来看看。”
陈林虎把上衣掀开:“怎?”
跟昨天照片上比起来,现在残留在他身上痕迹已经极淡,几乎看不太出来,张训坐起身在他腰上拍拍,笑道:“行,过敏好差不多,回学校换衣服注意点儿。”
陈林虎捧着他脸让他看着自己:“昨天晚上怎说,以后就怎说。”
他眼里光跟刀锋上亮似,要把张训给活剥。
“怎不记得说什。”张训还记着刚才他气自己那句,眼见着陈林虎眼神儿都开始喷火,才叹口气,反拉住他手放嘴边亲亲,“爱你。这狗脾气都挡不住爱你。”
陈
“两码事儿,”张训捏捏他脸,“以后确实得注意注意,老按铁棒磨针滴水石穿频率凑块儿是不太好,万……”
陈林虎把他手从脸上拿开,有点儿恼怒地看着他。
“怎这是?”张训愣愣。
“看不着你就难受,你跟说这个是因为你不难受吗?”陈林虎攥着他手腕,跟小孩儿拽着个宝贝疙瘩似,撒手就没安全感。
他也不知道怎着就难受,可能是因为想起来昨天晚上老陈头说话。
“都说没事儿,”陈林虎明白他担心什,“你怎还惦记。”
能不惦记吗,昨天那场面想想都悬,幸亏林红玉神经粗,换个特记挂孩子妈早把衣服掀开看遍。
想到陈林虎是因为他妈这样而躲过劫,张训庆幸就变成心疼。
“昨天吓着没?”张训下床把他衣服拽下来拉好,摸摸陈林虎虎头,“没事儿啊,以后注意点儿,你皮肤白,留印儿太明显。”
陈林虎被他呼啦着头发,自己却感觉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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