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虎没出声地笑会儿,见张训是真困,也没再继续骚扰,对着平板开始画分镜草稿。
漫画是把故事和画面同时呈现给观众种表达方式,既要兼顾故事完整有趣,还要保证画面连贯舒适,让读者有阅读下去兴趣。除时兴起肥猫秃鹤小漫画外,陈林虎算是真正尝试漫画创作,几乎有点无从下笔。
这几天他废好几版草稿,现在这版第话相对满意些,但还没完成,只画半。
不知道是因为二楼气氛舒适安静,还是因为张训回来他觉得踏实,反正今天进度推进大步,陈林虎口气画完剩下粗糙分镜稿,看看时间才过去个多小时。
侧头看看还睡得正香张训,在睡梦中翻个身面朝他侧躺着,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屋内大片阳光,bao晒着老旧地板和铺着深灰色床单床,书堆在地上,摊开书页里记载着传奇人生,永恒固定地保存,而屋内两人时光却依旧流转,普通平静地叠在起生命,温热且平凡小王国。
二楼是山风和落叶相遇小丘,是雨水和游鱼共存支流。
可以无所顾忌皮肤相触,袒露自己声音、身体、和吻。
午后闹腾平息,就剩下慵懒和放松。
洗个简单澡,陈林虎顶着身湿漉漉水气给橘猫开罐头添水,猫被两人排挤在门外愤愤在看到罐头后稍微平息,甩着尾巴去干饭。
着不清不楚起来。
“摸不出来吧你这样,”陈林虎说话时候吐字不清,齿尖碰到手指,轻磕间带起点儿战栗,他看着张训又说,“试试用嘴摸。”
话里跟带着钩子似,张训忍不住捏住他下巴,把他拉着狠狠按着后脑勺接吻,那些让人心生欢喜话就会顺着划过食道直达胃部,消化在身体内。
屋内充斥着洗衣剂气味,被太阳晒得干燥发酵,栽进被褥时候仿佛飘在洁净又敞亮梦里。
脖子上又挨口,张训倒吸凉气,被啃食感觉从脖子向下蔓延,在心口处来个稍狠点儿,他“草”声,恨不得大脖溜子抽开陈林虎。
回卧室时候张训已经快睡着,提心吊胆晚上,这会儿放心,发泄过后懒劲儿就上来,卷着被子闭着眼打哈欠。
陈林虎拿着平板挨着他半躺下,俯身凑过去在张训肩膀上亲亲。
“睡会儿,”张训迷迷瞪瞪说,“你自己玩儿。”
“嗯,”陈林虎轻声应,“昨天看楼下有只猫,你回来时见吗?”
张训打个哈欠:“屋里两只呢,没工夫在外头乱看,没见。”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有点儿牙痒还是其他什毛病,逮着他跟逮根肉骨头似就啃,磨得张训都开始习惯对方虎牙带来轻微钝痛感,有点儿气急败坏地抓住陈林虎身上二把手:“早晚给你拽断!”
“拽断?”陈林虎没事儿人似直起身,舌尖扫扫虎牙牙尖,学着张训模样使点儿劲儿,“这样?”
微微眯起眼里又开始朦朦胧胧地布满雾气,张训不自觉地蹙眉,喘气乱得够呛。
“嗯?”陈林虎抓着他手起弄,“训哥?”
张训在这段时间里节节败退,渐渐有种大事去矣预感,到后来竟然有点儿破罐破摔狠劲儿:“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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