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张训爹妈简直比陈兴业和林红玉更失职,换成陈林虎,估计迟早得跟家里干架,也就是张训性格在这儿放着,选择离开不回去,避免见面也避免回忆,即使这样也无法阻止来自家庭噩梦。
张训实在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感情和理智拉扯,让他挺烦,抓着陈林虎手把玩他手指。
“年底才手术,到时候再说吧,”张训把陈林虎手指挨个儿捏着,“都能想象到她会怎说,无非是‘临死前再看眼’‘死也没
这些陈林虎都没说出口,时间长,张训自己会想通,他不必在屁股后头靠吼靠叫地证明,只会让张训担心老陈头同时还得安抚他。
“张诚打电话来干什?”陈林虎换个话题,“就只说要结婚,没说别?”
张训喝着菠萝啤,他酒量实在是太差,只能靠这个咂摸点酒味解馋:“这你都猜出来。”
“要是就说这事儿,发个信息就得。”陈林虎对张诚还是不怎待见。
“是有别,刚才人多不好说,”张训也没瞒着,“说妈准备年底做手术,要不是因为操心这个,爸也不会没心思挑刺儿,让他这快就结婚。”
小小家属院儿。
俩人就轻驾熟地搬出沙发和当桌子用木箱,点蚊香,以为风大又带条薄被,没用上,俩人挤在沙发上温度刚好。
“爷跟你说什吗?”陈林虎把带上来菠萝啤和雪碧打开,递给张训瓶。
张训摇摇头:“就顾着骂你,还让以防万备点胃药什。老头儿看着大大咧咧,心挺细,说刚才吃都不好消化。”
也因为心细,两个小辈才吃不准老陈头到底是怎想。
陈林虎无语,实在是不理解张训棒槌爹到底是什意思,明明是希望俩儿子都中规中矩地结婚生子,现在大儿子要结婚,他又挑三拣四没完。
“他就是享受那种把人使唤得团团转感觉,”张训看出来陈林虎困惑,轻笑声,“正常人理解不。只有绝对服从,他才觉得儿子是孝顺老子,旦脱离掌控就受不,以前就是这样,不过那时候有工作分心,越老越严重,越偏执。”
陈林虎不知道说什,只把腿搭上前边木箱,整个人向张训倾斜,头靠在张训肩头,蹭蹭他:“张诚给你打电话是什意思?”
“问回不回去看看,”张训叹口气,“说这段时间妈老说想见。”
“想得还挺美。”陈林虎语气没什起伏地说,“还是你要回去看看?”
“没事儿,”陈林虎揉揉张训腿,看着他说,“爷……他跟般老头不样,你别想那多。”
“那是,他比所有人加起来都疼你,能样吗?”张训笑,见陈林虎抿着嘴看他,心里松软得不行,抓住陈林虎手,“别揉,再揉会儿真得多想。”
月光洒在屋顶,轻覆在两人身上,眉眼间仿佛落轻柔温和霜雪,陈林虎也没再追着要张训别多想。
他知道心思多是张训性格,况且就算是他,当时也被小院儿里气氛和话题急层汗,瞿老太太儿子事儿更是把话题结尾烧焦黑,陈林虎都不愿意去把这些事儿联系到起想。
他们不是那个被压垮年轻人,老陈头也不是瞿老太太和她老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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