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袁露芝走后,柯若初转过身说盛如绮,“发现你好幼稚。”
“怎幼稚?”
“刚刚,”柯若初不知道说什,冒出句:“老欺负。”
盛如绮反而妩媚笑问:“不觉得刺激吗?”
“……”柯若初这时想起件窒息事,“妈不会听到?”
柯知菡见她失眠就陪着聊天,这些天袁露芝心情不好,所以她这几天都是睡在这边。
隐隐听到外边传来什声音,袁露芝敏感,“是不是忘关水龙头?去看看。”
柯知菡坐在床上无奈笑着,这多年都是这样,有强迫症似,干什都要丝不苟。
袁露芝拉开门,发现客厅灯是灭,单单浴室灯亮着,哗哗水声停下来,估计是柯若初在洗澡,她走近些,“柯若初?”
柯若初突然袁露芝声音后,小心脏都要怦怦跳出来,洗澡不至于这紧张,但正抱着盛如绮在起洗就很不样。
这年来,白天黑夜,不知道多少次坦诚纠缠,盛如绮因她而情难自禁模样,柯若初也不知看过多少次。可以说,她对盛如绮身体熟悉,早已胜过对自己。
刚在起时候,柯若初对这些事总害羞,难以启齿,可后来越来越觉得,抗拒不对方身体,次次沉浸沦陷,恰也是深爱彼此证明啊。
“宝贝。”
“嗯——”
“越来越流氓。”
不好。”
好个运动完。
盛如绮每次在床上说话,经常让柯若初无言以对,但身子,很是诚实。
两人床上扭抱在起,唇松开又深深吻上,亲吻声喘息声在夜里融成片,正是最勾人催化剂。
“锁门吗?”盛如绮问。
“可能。”
“啊……”柯若初闷头埋到盛如绮颈窝蹭着,哀叹声,越想越羞耻。
盛如绮被柯若初
“妈……怎?”柯若初硬着头皮问,然后在唇边竖起食指,对着盛如绮做个噤声手势。
盛如绮悄然笑着,偏从身后抱过柯若初,贴着她后背,只手圈过她腰,另只手继续帮她清洗,揉着。柯若初个激灵,抓住盛如绮手,扭过头看着盛如绮,副被欺负还要跟她急模样。
盛如绮憋笑饶她,只是安静紧抱着,淡定得不行。
“怎这晚才洗澡?都要点。”袁露芝念叨,像以前样,事无巨细都要管下,平时柯若初十点不睡觉,她就该说。
“噢,、有点事,洗马上就睡。”这十几秒时间,让柯若初觉得别样漫长。
“小声点。”柯若初心虚,说完以后马上紧紧吻住盛如绮,将呻-吟都湮没在唇舌间,化作重重鼻息。
……
带着克制放纵,难免没那尽兴。
时间是后半夜,两人也累,躺着休息十几分钟,才懒懒爬起来去洗澡,柯若初是次卧没有浴室,只能去外面客厅。
袁露芝靠在床上迟迟睡不着。
柯若初夹着气息回道:“锁……”
“躺下面让姐姐好好欺负。”盛如绮就爱这样逗柯若初,永远不会腻。
“不要。”柯若初用力翻个身,盯几秒,才软软对盛如绮哼着,“要欺负你。”
动作强势,但声音很软,盛如绮直笑她,“欺负,有这个本事吗?”
“有!”柯若初已笑着欺上盛如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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