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皱起眉:“你说出话是自相矛盾。”
秦灿时无言,微波炉“叮”声响,谢以津站起身。
秦灿深吸口气,选择继续硬着头皮啃自己三明治,余光察觉到谢以津端着饭盒走回来,重新坐到他对面。
谢以津面前摆着份双层便当,不是速冻食品也不是快餐店速食,而且看菜叶新鲜程度,甚至应该不是隔夜剩饭。
秦灿努力表现得自己不在意,但越吃越索然无味,还是忍不住抬起头:“你自己做?”
“你每天都吃这样东西吗?”
“当,当然不是每天!”
谢以津没有说话,但秦灿又感觉他好像什都说。
秦灿:“……也就周吃五次吧。”
谢以津很轻地“啊”声,然地点点头。
秦灿愣下,听到谢以津继续说道:“很久没有小组合作过,像今天这样形式讨论,和学术演讲感觉很不样,感觉这样交流很不好把控。”
“在纠正‘前辈’这个称呼时候,感觉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尴尬。”
他想想,道:“但又不知道应该怎说会变得更好。”
个方才讲起不同缺陷型线虫肿瘤病理,可以流畅到没有任何停顿人,此刻竟然会因为这样社交问题而感到苦恼。
秦灿愣住,心随即莫名地软瞬:“组会是学术交流,只需要个人单方面输出就可以,但生活中与他人合作是另个概念,人与人之间相处来往是灵活,从来都没有个绝对正确答案。”
忙,不会是忙着吃饭吧?”
谢以津:“是。”
秦灿无法理解:“分钟都不愿意多留,就为自己个人吃午饭?”
“准时吃饭对而言确实是重要急事。”
谢以津说:“而且到约定好会议结束时间,没有义务多讲,你们也没有义务多听。”
谢以津刚吃下第口菜
他没有再给出任何评价,但秦灿却突然心烦意乱。
原本吃得好好三明治突然就变味儿,干燥面包片吸走口腔里水分,蔬菜蔫黄边缘也下子变得异样起来。秦灿突然感到食难下咽。
秦灿忍不住又次开口:“那个,前辈啊。”
谢以津抬眸看他。
秦灿:“虽然实话实说是很好,但在些特定情境下,些话语……你其实可以先斟酌下再说出口。”
“所以你只需要做自己。”秦灿说,“像刚才那样对们实话实说,表达出你真实感受,就已经足够。”
谢以津望着秦灿脸,半晌后说:“好。”
“那就继续实话实说。”
他视线落在秦灿手中啃半三明治上,说:“你现在吃东西看起来很难吃。”
秦灿:“……”
每句听起来都像是在诡辩,但秦灿偏偏又都无法反驳。
谢以津食物还在加热,茶水间里响起微波炉工作声音。
秦灿沉吟下,闻到隐约传来食物香气,肠胃蠕动下,决定自己干脆也把午饭吃得。
秦灿午餐向来简单粗,bao:三明治,果汁加包小零食,超市里最常见打折mealdeal套餐,他每天下地铁时候都会顺路买份。
空气微妙静谧,谢以津突然问:“你觉得今天表现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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