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抿抿唇,不假思索地说:“你没跟告白过。”
上次不算,那时都是她问,段青许只是回答而已,这样总显得有点强迫成分在。
段青许愣愣,掌着她腰后,“你想听什?”
真不会说话。
江怡推开她,直直看着,此时白色灯光并不明亮,反而有些暗沉,段青许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表情,但却增添两分柔和感。
因着开空调,狭小房间里变得有些热,段青许把长外衣脱挂边,嗯声,倒不隐瞒,说:“他想要城东西郊那片。”
“你帮得?”江怡疑惑,想着到底还是学生,哪能有这大本事。
段青许拿瓶水过来,坐下,看眼她手机屏幕说:“帮不。”
“那还帮。”江怡不大明白,知晓她和周启深没关系,现在也不会乱吃飞醋,只是仍旧忍不住说道,“小心得罪人。”
听说周老爷子不好惹,是个硬茬,把年纪都不消停,整天尽找些事给小辈们做。段青许搞这件事,明晃晃地插手周家争斗,就怕周老爷子能忍周启深而不能忍她,这老头儿年纪大,可依然不是个好东西。
这晚江怡早早上床,躺着百无聊赖地刷剧,段青许在打电话,打就打十几分钟。
城南夜晚似乎更冷些,寒意顺着夜风吹,从被子里稍微露出点脚背都冷得瘆人,等这人从阳台接完电话进来,江怡赶快把空调打开,个人躺被窝里真冷得可以。
“跟段叔叔打电话?”她问,有点哆嗦地放下空调遥控器,赶紧把自个儿捂进被子里。
被子里并不暖和,受罪得很。
段青许点点头,“有点事情。”
这人向来少说多做,典型务实派,真要逼着说,好像有点强人所难似。江怡抓着被角扯扯,段青许心意她明白,但这样闷着,情绪藏得如此深,心里不免有点点在意。
看到她面上闪而过失落,很快又恢复如常,段青许神情动,迟疑下,终究还是把这妮子抱着,按在怀里,破天荒,无比柔情地亲亲她鬓发,有些无奈道:“你觉得除你还能有谁?
将水拧开递给她,段青许回道:“不会。”
江怡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更懒得管,支起身子坐起来,接过水喝口,水冰凉,没有再喝第二口。将水瓶顺手当枕头旁边,她挪挪位置,挨着对方,想说点什但没有可说,反倒是段青许在她挨上来时候把将人搂住。
她没防备,眨眨眼,兴许是到现在都还不适应这人主动,任由对方搂会儿,当看到那个纸袋时,出神怔半晌,凑到段青许颈间偏上地方靠着,轻声道:“你是不是忘件事。”
段青许不解,今早上都还在躲呢,现在竟又靠上来。
“什事?”
“要紧吗?”
“不是很重要。”
不重要还说那久,江怡自然是不信,果然没两分钟这人就又出去打个电话,这回足足打半个多小时,她听到段青许叫声“师兄”,听就是给周启深打。
想到上次稀释股权事,料到多半跟这个有关。
段青许再进来时,郁结眉头已经舒展开,应该是解决。江怡翻个身趴着,眼睛还盯在手机屏幕上,问道:“听陈叔叔说,你帮周启深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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